“彭江通、邱福宇、潘明、张小卫、曹金金这五个幸运的存活者,不用监视了,吩咐下去,全部给我抓起来,好好审问,记得温柔点,毕竟是八少爷的同班同学。”
我吩咐完,踩着沉重的步伐,前往膳食厅,身后响起陈燎的应答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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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之计在于晨,无论发生什么令人抓狂的事,早饭还是要吃的。
我如平常一样,坐在桌边吃着早饭,否否换了身衣裳,干净利落的进了膳食厅,单膝跪下:“家主,否否已经梳洗好了。”
我面无波动,动了动筷子:“坐着,陪我吃早饭。”
“是。”
否否起身,坐在了桌边,非非很有眼色的给他送来碗筷。
安安静静的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饭,我用非非送来的丝巾擦了擦嘴,然后翘起二郎腿看着还在吃的否否道:“那五个幸存者我派人去抓了,抓到后就地审问,你留意着点消息,
要是有无关紧要的人敢反抗,能杀的杀,不能杀的就送去暗渊找至尊。但那五个人一定要善待,让他们好好活着。”
否否放下筷子,擦了嘴点头:“是,否否记下了。”
“收拾行李,准备马匹,清点一百个死卫,跟我去趟秦州,我得找周文富算算账。”我站起身,往门外走。
否否立刻跟上我:“几时出发?是否需要告知陈是?”
“吃过午饭分批出城,北城城郊集合后出发。不用告诉陈是,免得周文富劫了信,提前做了准备。”
“是,否否明白了。”
回了书房,看桌案上有封信,否否去清点人数不在身边,所以我退出了书房,朝树林里招了招手,立马有个死卫从树林里出来,单膝跪倒在我脚边:“家主请吩咐。”
我定睛一看,是陈奇。
于是我直接转身进屋,喊上他:“跟我进来。”
陈奇跟着我进了书房,我定足撇了下头示意他:“去,把桌上那份信打开念给我听。”
“是。”陈奇手脚迅速的上前打开信,抽出信纸,念道:“家主安康,妹金枝于京都听闻兄长遇险,心急如焚,欲前往迷失大陆寻兄长,不知家主意下如何,妹金枝急候回信。”
是小金的信,也是,她跟至尊兄妹情深,至尊遇险,她肯定着急。
我走到桌边,铺了信纸,提笔蘸墨,写了回信:勿扰,已寻,静心,待归。
我回完信,翻出我的私印,盖了章。
折叠好信纸,又找了信封装起来,戳上蜡戳,把信递给陈奇:“把这份信寄给九小姐,再把你手上那封信送到库房收起来。”
“是!”
陈奇应了声,拿着两份信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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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我跟非非交代了几句后,一百个死卫加我和否否共计一百零二人,分了六批出了城。
北城城郊汇合,一百多人披上不显眼的披风,戴了帏帽,蒙了面,快马加鞭赶往秦州。
不想惊动京都的人,于是我特地选了蜀州和京都的交界处这条路线走,没成想,才赶一夜的路,都还没出皖州,第二天中午休息时,就被递送来的消息给打乱了计划。
彭江通、邱福宇、潘明、张小卫这四个人已经抓起来了,但审问出来的结果和虎啸团的供词一致,一点可用的价值都没有。
另外一个叫曹金金的,因为是礼部右侍郎的儿子,行动队还特别小心隐秘的进行抓捕,可是根本就没找到他的影子,京都行动队加线人寻遍了整个京都,也没寻到曹金金的身影,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行动队的队长带了几个人夜探曹府,也没寻到曹金金的踪迹。
经验告诉行动队,反常必有妖异。
直觉也告诉我,这个曹金金肯定知道些什么。既然儿子没踪迹,那就找老子吧,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不是还有个礼部右侍郎曹辉吗?不如一锅端了,把他家给灭了吧。
接到这样的消息,我当即改变主意,粉碎了手里的纸条,一声令下:“去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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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马加鞭,日夜兼程,愣是把路程五六天的路程,压缩成了三天,到京都。
此时此刻的我,对至尊是否还活着,已经不知道该不该报希望了,我只知道,我压在心底的恶意和杀戮欲,随时都可能冲散我的理智。
到京都时,天还未亮,城门还未开,我直接让否否递了令牌,要开城门。约摸过了半个时辰,守门将士才接到上级指示,开了城门,放我们进城。
刚进城,就有人来接我们,来人骑在马上跟我抱拳行了一礼:“家主,属下是本次行动的队长陈迎。”
我开口就问:“还是没找到曹金金?”
“是的,仍未寻到。”
“他老子呢?他父亲在哪?”
“此时还未下朝,礼部右侍郎还在朝堂上。”
只一息,我就下了决定:“去皇宫,抓曹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