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悦希感到脸上一阵钝痛，像浇上了一把热火，剧烈地痛楚起来。

他没想到水仙与自己离婚后还会对他动粗。

之前他们结婚时水仙发起火来就很可怕，她手边拿到什么就会扔什么，但不会对他。

想不到离婚后，她故伎重演，变本加厉。

他捂着自己的脸，狠狠地瞪着她。

水仙才缓缓地垂下胳膊，错愕地望着他。

他没再理她，径自地走入房间，看到豆豆正在睡觉。他抱起熟睡中的女儿就往外走。

水仙在客厅里已经红了眼，仿佛做错事的那个人是他。水仙看他抱着女儿走出来，急着上前拉扯他的胳膊。

“你不能带走她！”

他无意识地一推，水仙重心不稳，坐在地上，眼泪唰地一下就掉下来了。

他只得把熟睡的女儿放在沙发上，过去扶她。

水仙捂着脸，呜呜地哭起来：“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赵悦希不仅没有产生怜悯，反而冷冷地说：“自作自受！”

“对，我是自作自受，今天的苦果都是我一手造成的！这样说，你该满意了吧。”

她的呜咽声从她捂住脸的掌心下传出来。她的哭声没打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