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岁:……
不说它还好,一说它,它竟然还把jiojio踩她头顶上!无法无天了!不知道你自己几斤几两吗?还当自己是小猫咪呢?
还有,这是什么叫声,能不能像只猫正经喵喵叫?
“弄乱了主人头发,晚上是要被关客厅的。”祁森从后面从容走来。
因为身上有只猫,岑岁没办法回头看他,注意力全落在他声音了,清灵如玉撞声,明明是很寻常的语调。
但今天,听着格外地勾引她。
岑岁缓了缓气息,将心里那股邪火给压下去,头顶突然变轻,与此同时,地上响起沉闷的落地声。
呵呵,身为一只猫走路这么沉。
岑岁真是不想说它了,整天被祁森投喂,都成猫猪了。
“没事吧,前两天刚给它剪了指甲,但这种东西长得快,有没有被它爪子勾伤?”祁森动作轻柔的撩开岑岁耳边碎发。
因着这一举动,岑岁脖颈处的肌肤暴露无遗。
没有吻痕。
“应该没勾伤,两天前剪了的指甲,大概会留点红痕吧。”岑岁说着,身子微微与祁森拉开距离。
不同别人喜欢用男士香水,祁森所用一切,都与岑岁相同,身上散发着淡淡地花香,清爽微甜,正是夏天的味道。
也是岑岁的味道。
岑岁身上的药性还没散,本就灵敏的嗅觉,此刻被放大无数倍,一步距离,除了花香,她还嗅到了属于祁森的气息。
不知道怎么形容。
只是会让她产生一种占有撕毁欲。
想将他独占。
平日玩闹,岑岁对相信自己的自制力,不过越过那道线,但今时不同往日,祁森要是来闹她,她可不敢保证。
祁森疑惑:“真的没事吗?”
岑岁又退了一步,冷淡道:“没事,你离我远点。”
祁森眼底笑意一闪而过,正是克制自己的岑岁,并没注意到,等她打量祁森时,对方眼里装满清澈的真诚。
“既然没事,为什么出这么多汗?脸也红红的,是不是要中暑了?把披肩取下吧。”说罢,他慢吞吞地朝岑岁伸出手。
没记错,这件披风不是岑岁衣柜里的,那就是苟徒梓给她专程带来的。
祁森的手即将触碰到披肩时,冷不丁被打掉,白皙的手背透着微红。
他看了眼,便收回手。
“你怎么会来这,不是说不想来的吗?”
岑岁怀疑地审视祁森:“来的过程,需要半个小时,宴会才开始半个多小时,你是跟着我脚后来的。”
祁森将脚步的猫猫抱起,小家伙特别配合,像只假猫玩具一样不会挣扎。
在岑岁打量下。
他扬了扬手中的猫猫,笑容自然:“本来是没打算来的,但它一直在家里叫唤,不吃也不喝,庭院里的猫爬架也不玩,一说带它来见你就高兴了。”
是吗?
她怎么觉得这家伙更喜欢祁森?
岑岁没说话。
祁森又道:“刚才它不是都跳你身上了吗?”
“从小跟着主人的猫,时间长了,会变得格外依赖她,甚至不少猫会对主人患上依赖症,只要分开片刻,就会产生焦虑,有些宠物主人也会如此。”
他说得头头是道,又是曾在宠物基地专门照顾小宠,岑岁也知道这个依赖症。
但话从祁森口中说出。
她怎么就那么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