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说道:“我不这么认为,你没看见那个师父没有一丝一毫的恨意?想必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情,要不然一个怀了孕的女人,怎么能下得了这样的死手?”
乔大哥不以为然,自顾自的说道:“世上能有几种不共戴天的事情?俗话说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看他两个人好了以后粘粘乎乎的样子,也没有这样的仇气,最毒妇人心,实在太狠心了,太狠心了。”
我听了忍不住有点好笑道:“乔大哥,你今天晚上是一反常态,感慨万千啊,你们总说最毒妇人心,我看男人心才是最狠的,你看看从古至今,杀人越货,坑蒙拐骗,坏事做尽的不都是男人吗?总共就出了一个女人做了这样的事情,就连累全天下的女人成了最毒妇人心了?”
乔大哥仍然摇头叹气:“惯的,惯的,男人不让着女人,哪里能有女人得手的?女人再强,也强不过男人去。”
我听了不再争论,默不做声的往前走,回到清雅居,天光已经大亮。我叮嘱乔大哥,不要让别人叫我吃早饭,回到杏花坞,关上房间门,蒙头呼呼大睡,一直睡到中午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这件事情过去的第三天,上午十点左右,小福到杏花坞找我,说门外有一个坐轿而来的中年女人等着见我。
我走到大门口一看,原来真的是几天前,晚上在寺院里见过的那个中年美妇,只见她雍容华贵,气度不凡,虽然怀着身孕,仍然有一种超凡脱俗的美丽。
她手里捧着一个首饰盒,微笑看着我说道:“容小姐,我现在有孕在身,这些西洋化妆品价格昂贵,不适合我用,送给容小姐做小礼物,希望您不要嫌弃。”
我接了过来,忙让她到杏花坞去坐下闲谈叙话。
两个人来到屋里,落坐喝茶。我们都沉默着,似乎不知道从何说起。
隔了一小会儿,我才轻声的问道:“妙果师父的身体恢复的好吗?”
她摇了摇头:“他伤的太重了,还不能下地,不过,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多亏容小姐救了他,太谢谢您了!”
我听了忍不住问道:“夫人天天都和他在一起么?”话一出口,立马就后悔了,不该对别人的事情这么好奇的。这和那些多嘴闲话的长舌妇有何区别?
面前的中年美妇却不生气,反而大大方方的打开了话匣子,她答非所问,滔滔不绝的说道:“容小姐,你这里可真清静,我真羡慕你这样的神仙日子!你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住吗?也不见有一个贴身丫鬟在这里。”
我笑着摇了摇头:“我这个人和别的人思想不一样,我不喜欢让别人伺候我,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挺好的。”
只见这中年美妇抿嘴一笑:“容小姐真是一个奇人,您这样的性格真合我的脾气,我看你小我很多,却有这么大的本事,我要是有您这样一个小妹妹就好了,妹妹我今天过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有求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