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鸟儿们和鸡叫声照例叫醒了四合院里的住户。
“嗯………”
易中海头疼得很,试着起床,全身都是软的,头重脚轻,嗓子疼痛,嘴里发干。
艰难的爬了起来,慢吞吞的穿衣服,然后坐在床沿上,背靠在侧边的床架子上,闭上眼睛,鼻子里发出哼哼声。
李兰这时候端了一杯凉白开进来了,看着易中海这德行,噗嗤的一声笑了。
“让你们喝,最后难受的是你们自己个儿吧?”
“昨天晚上你们喝大了,怎么劝都劝不住。”
“那何大清,喝的管老太太叫爹。”
“许富贵喝的唠唠叨叨,到最后直哭。”
“你倒好,不吵不闹的,酒品是还行,可是吐了一屋子。”
“你自己闻闻屋里多大味儿?”
“我给你擦洗,扫地,忙乎到半夜。”
易中海听了李兰阴阳怪气的话,又想起昨天晚上的丑态,一阵脸红。
唉,酒这东西害人呐。
这头重脚轻的,咋去上班?
看来得好好缓一缓,不行今天就请个假吧。
以后不能喝过头了,耽搁事啊。
易中海紧闭着眼睛,“兰子,有水吗?”
“给我倒一杯。”
李兰没好气的走上前,把手里的水杯递给易中海,“呐,早准备好了,赶紧喝点缓缓。”
易中海接过水杯,眼睛都不睁,一口气,把杯子里的水,咕咕咚咚的喝下去。
“哎呀,真舒坦,终于活过来了啊。”
“哈哈哈………”
李兰望着易中海的样子,一阵无语。
“活过来了,就赶紧起来洗漱,吃饭。”
“再过会儿赶不上上班了。”
易中海心里一阵嘀咕,脸上表情又很有意思,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又平静,最后又转成兴奋。
都这样了,还上个鬼的班。
去了怕不是要出事吧。
要不今天请假吧。
昨天挣了那么多钱,今天我任性一把,不去了。
在家休息,今天爷不差钱儿,哼哼哼…
“兰子,你出去跟袁建声,赵祖德说一声。”
“让他们帮忙请个假吧。”
“头疼,又做不了事,今天就不去了。”
“反正昨天挣了不少,不差那一天的工资。”
“还是安全最重要。”
李兰听了,仔细想了想。
也是哈,自个儿男人是家里顶梁柱,要是出事了,自己咋活。
还是谨慎点好。
“昨天到底挣了多少?”
“看你兴奋的样子。”
李兰搬了一个小凳子坐在易中海对面歪着头,一脸好奇的问道。
于是易中海放下水杯,两只手挥舞着比划,眉飞色舞的说道。
“兰子,你不知道,这活儿太暴利了。”
“去掉给何许两家的分红,还剩下四千二百多万。”
“减去回老家来去的千把块,净赚三千多万。”
“这是我八九年才能挣回来的钱呐。”
又放下双手,眼睛暗淡下来,脸上一副低沉的样子。
“可是只能做这一次,太可惜了。”
“你说红党整那么严干嘛?”
“唉………”
李兰听了,坐正姿态,一脸严肃的说道:“中海,我们小门小户的,现在还没个后代,万一出事了,真的会断了香火。”
“谨慎点没坏处,大哥,二哥他们不会害我们。”
“能发一笔横财已经够了。”
“咱们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好好工作,安稳的过日子。”
“这些年都过来了,现在家里家底儿也厚起来了,难道还能过不下去?”
“钱够花就行,咱别争行不?”
易中海认真的看了一眼李兰,“知道了,我们好好安稳过日子。”
“平安是福。”
“我就是发发牢骚,觉得可惜而已。”
“你先出去帮忙请假吧,我再坐会儿,缓缓。”
李兰听后就转身出去了。
………
后院许家,也差不多。
许富贵躺床上直哼哼,周美云端了一杯水放床头。
不给好脸色的大声说道:“许富贵,要上班了,你还不起来吗?”
“大茂都已经起来正在吃饭,准备上学了。”
“你连个孩子都不如,我咋找了你这样一个扶不上墙的东西啊?”
“你看看,你昨天晚上,喝的成什么样子?”
“喝醉了一直哭,拉都拉不住。”
“十点多了,你们还喝,划拳吵得院里邻居不得安生。”
“要不是何雨柱跟大茂两个人把你扛回来,你连回来都不行。”
看着在床上躺着跟猪一样哼哼的许富贵,周美云又是一肚子气。
“不能喝就别喝。”
“你看看昨天像啥样子,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还大声黄曲。”
“丢不丢人?”
“昨天院子里邻居,哪个没悄悄的看热闹?”
“你看人家老易,喝醉了就安安静静的,不哭不闹,也不吵,哪像你跟何大清那个粗人一样?”
说罢又揪了一下许富贵的耳朵。
“你到底起不起来?”
“今天还上不上班?”
许富贵本来就被吵得烦,喝醉了浑身又不舒服。
也来脾气了。
“老子今天不上班了。”
“就跑了几步,赚了三个月的工资,爷们儿高兴,喝点咋了?”
“你个妇道人家懂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