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易中海在院儿里晒太阳。
李兰忙完家里的家务,也找了一个凳子坐到易中海的旁边,做着针线活儿。
时不时的还看上易中海两眼,看的易中海很不适应。
易中海心想这该不是刚才贾张氏说的话,让兰子担心我跟她之间有什么吧?
真是冤枉死我了,我在院儿里可是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啊。
都有半年多没有拈花惹草了,这要是被兰子给误会了,那可就亏大了。
易中海坐在李兰的身边有点忐忑不安。
想解释,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脸上的纠结和坐在凳子上时而扭动几下,可做不得假。
而且易中海还时不时的,偷偷看向李兰几眼。
李兰看着易中海这坐立不安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易中海听到声音,扭头看向李兰。
只见李兰此时笑的前倾后仰的,手里拿着的衣服不停的抖动。
易中海顿时满脸黑线,无奈的看着李兰说道。
“兰子,你在笑什么呢?”
“有什么好笑的?”
李兰听到易中海的问话,立马笑的更肆无忌惮了。
易中海就在旁边摸不着头脑的看了好几分钟。
直到李兰停下大笑,才指着易中海说道。
“中海,你太逗了。”
“看你刚才坐立不安的样子,还时不时的偷看我。”
“立马就能想到你在想什么。”
易中海抿了抿嘴巴,皱着眉头,正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
李兰又接着说道。
“还在想刚才贾张氏说的话吧?”
“担心我跟你闹?”
“怀疑你跟贾张氏之间有事儿?”
见易中海尴尬的点点头,李兰继续说道。
“中海啊,你想多了。”
“这不是春耕了么,贾家去年在乡下买的地,要种了。”
“她一个人忙不过来,看你在家还没上班,于是就想找你帮忙。”
“或许有那么点意思,毕竟她一个寡妇也不容易。”
“更多的是找你帮忙的事儿。”
“至于其他的意思,可能就是玩笑话。”
“我们两个人一开始都想歪了。”
易中海听了李兰的话,终于松了一口气。
幸好是正事儿,不然玩笑可就开大了。
听说已婚女人们在私下可是什么话都敢说的,没想到这贾张氏还敢当着自己和李兰的面儿开荤玩笑。
这就让人有点遭不住啊。
不过片刻,易中海又想起李兰说的,贾家找自己帮忙春耕的事儿。
不禁有点头疼。
这答应吧,就要到乡下跟贾张氏在一起好几天,瓜田李下的,容易传出闲话。
这要是不答应吧,就有点显得不近人情。
毕竟自己是贾家孩子的师父。
这徒弟家有事儿,请师傅帮忙,这师傅还真不好拒绝。
可是自己十几年没下过地了。
甚至没有主动干过春耕的活儿。
在老家还有地的时候,自己还在上学,家里农忙的时候,都是请村里人做的,自己也就打打下手,其他的还真没干过。
也就是去年回乡给家人立碑的时候,帮村里干过收割麦子的事儿。
至于春耕到底种什么?
地要耕多深?
土里要上多少肥?
要浇多少水?
庄稼间距是多少?
该种些什么?
这些易中海都不了解。
虽然是农村人,可别忘了,这易家过去可是有百十亩地的大地主啊。
哪会亲自下地干活儿?
就算地主了解种地的门道,可那也是掌家的少爷和大人们的事儿。
易中海在逃难之前还是个孩子,还不算是家里的劳动力,自然对农事一窍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