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县城,卓记当铺。
武大、胡大同、裘德昭三个人围坐一桌聊着金条的事情。
“那金条上有什么标记吗?”武大看着裘公子,问道。
“没有。”裘公子说,就是光板的黄金,市面上流通用的,足金。
“那你是在哪儿见的罗家老太爷?这金条的事情都有谁知道?”武大又继续问道。
“我在他罗家总店见的啊,就是清风大道那家。这金条的事情,要说除了我和裘丁,没人知道,我们在他店里也没说拿了有多少钱。”裘公子也是一脸的困惑。
“你再想想,比如你掏订金时,有没有显露出来其他的金条?”武大引导着说道。
“这,这就不好说了,我确实是把金条放在了一起的。”裘公子说道。
“那么,很有可能就是你在付订金时,显露出了你其他的金条,被人看到了,就尾随跟踪你,想要抢夺或者盗窃你的金条,谁知你把其余的金条质押在了卓记当铺,就回去了。然后这一个或者两个窃贼就潜伏到了卓记当铺,伺机将金条偷走。”武大推理道。
“有道理。”胡大同听着武大的推论,兴奋地说道。
“可是,那窃贼为什么把装了萝卜的包裹放到你的桌上呢?”胡大同又接着问道。
“是啊,我也很困惑这个问题。”武大说道。
“那你为什么非要胡掌柜赔店给你呢?”武大看着裘公子问道。
“也不是啊,那当时,我是让他赔钱来着,他说他没钱,只有这个店,那我就又顺口说赔店了,但实际上我要这个店干嘛?我又不做这类生意,挺多转卖掉,但这个店加上他们俩也不值这个价钱啊!”裘公子说道。
“所以,我还是要求赔钱。”裘公子斩钉截铁地说道。
“你看,窃贼实际针对的是你,我也是受牵连的,如果你不把金条质押在这里,或许也不会丢了。”胡大同有些懊恼地说道。
“话不能这样说,那也只是武大哥随口一说,事实真相不一定是怎样呢,说不定是你们自己内盗呢?”裘公子一句话,把胡掌柜顶的一句话没说出来。
“你……你……”胡掌柜哆嗦着手。
“唉,两位别吵了,这样,裘公子,胡掌柜,还是去县衙报案,让知县徐大人来断案。”武大提议道。
“好!”胡大同赞同地说道。
“我不同意,我不去。”裘公子嚷嚷道。
“为什么呢?”武大问道。
“武大哥有所不知,这官府的效率,丢个家丁找半年都找不到,更不要说金子银子了,那不是肉包子打狗,去了也是浪费时间和口舌。”裘公子说什么也不去。
武大看着裘公子这情形,也是不差钱的主,只是为什么不愿意去官府?难道仅仅是怕麻烦怕浪费时间?恐怕也没有那么简单。
这可怎么是好?怎么哄着他去县衙呢?
“那你说怎么办?”武大索性一甩袖子,一副不想理会的神情。
“这样,既然武大哥中间说和,那上浮的百分之三十补偿我不要了,我只要我的七根金条或者七百贯钱,对了,你给了我一百贯,才给我六百贯就罢了。”裘公子仍然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