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个大夫仔细仔细瞧瞧呢,这样,才能好好伺候咱们的贵客,王大爷,您说呢?”
如花手臂都快被池芫那一下掐青了,但她生生忍下了,面上一瞬的僵硬后,便继续陪笑。
只是池芫隐藏的深意,叫她不由打了个寒噤,不敢置信地瞪着她。
这话可大可小了,就比如如花,她就听得出来,池芫的威胁,如果她敢使坏,池芫就给她请个大夫,让大夫“诊断”一个脏病来,那往后如花还想接客?
太狠了这个死丫头!
年纪不大,手段却比上任妈妈还要狠辣!
生怕池芫又说出什么对她不利的话来,如花立马松开她,挽着男人哄着人上了楼。
等他们走远了。
小桃才不解地问池芫,“妈妈,芷兰姐姐和月牙姐姐明明……您怎么?”
池芫轻轻扇着扇子,面上淡淡的,一双美目里多了两分讥笑。
“没什么,这样的渣男,我嫌他钱脏。”
刚娶了新婚妻子,就来逛窑子,这样的生意,她才懒得接,免得遭人唾沫星子。
只是没想到这个该死的如花,又跳出来使坏。
“那如花……”
“不用管她,到时候惹得一身腥臊,看她自己怎么收场。”
池芫哼了声,说完又去招待其他客人了。
就刚那男人说的,一个风月场上的老手,居然忍得住好些天不来,可见家里那位不是真的母夜叉,也是个不好相与的。
如花自己上赶着,就别怪她不好意提醒了。
“妈妈,妈妈不好了,外头,外头来了好多官兵!”
官兵?
池芫正和一个被喝多了的客人欺负的姑娘做思想工作,哄好了,再去对付那个咸猪手客人。
结果,话说一半,小桃就和阿黄冲了进来,急匆匆地冲她喊了一声。
池芫眉心一拧,只好转身往外走,“慌什么,咱们既没杀人又没犯法,官兵来不也是客?”
她瞪了眼慌慌张张的阿黄,只觉得这家伙真的是一点用处都没。
不等池芫走到门口,就见一队官兵涌了进来。
分成两列分别站在大门内的两边,将大堂内的不少客人都给吓着了。
纷纷起身缩到角落里。
池芫没有表情,只是看向门外,一道黑色的身影进来。
脚上蹬着紫黑色的锦靴,腰间佩一柄铁剑,再往上,便是一张不怒自威的黑脸。
早晨那黑脸家伙?
池芫眼波流转,扇子抵着鼻子,大概猜出了这人的身份。
这玄铁长剑,这气势,加上先前的事,池芫想,这登门架势大得不像是来逛窑子的,看来就是那李二公子的兄长——
当今的大将军,李长胜了。
给读者的话:
沈昭慕:持续害羞中
我:别羞了娘们唧唧的,你老婆的烂桃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