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他都不知道！

张尧当时是真的不想再写一次的，最后在主任软磨硬泡下，他才不得不重新一次。

他甚至开玩笑道，“如果真有这方面需求，可以去楼下卖废品的地方收集。”

可后面得知他是真的去了以后，他的手稿一律进碎纸机。

这太可怕了！

他还有见不得光的东西呢！

在把这部分写完成论文后，张尧就开始考虑，他要投哪个杂志。

说起来，黎曼猜想的论文屠版了数学四大顶栏，每一家都出了专门的一期特刊来说这个猜想。这是数学界从未有过的殊荣，但黎曼猜想就是配这样！

还是投《数学年刊》吧！张尧对普林斯顿创办的这个期刊堪称情有独钟，几乎所有重要的论文都投在了这个上面。

这次他也不想例外。

这叫什么？这叫从一而终！

张尧觉得自己一定是最专一的崽了！

“专一？你也配？说说吧，你今天又勾搭那个教授了？德利捏，大卫，肯尼思，还有那个新来的信息学教授约瑟夫。听说你们前天交谈了一下午。聊的很开心啊！”威腾教授冷笑道。

“教授，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从来不干涉这些，我去多学点东西怎么了。”张尧无语道。

“哦！你记错了！还有，你们华夏不有句话叫男人都是善变的吗？”威腾教授摇头道。

张尧感觉自己都要疯了，这什么人啊！居然这么难搞！

“好了，我就是听到别人说你是别人的研究生感觉有点丢脸而已。谁让你在物理上一事无成呢！显得我比别的教授差。”威腾教授解释道。

才怪！

分明是德利捏教授今天和他炫耀，张尧又给他代购的了家乡特产到了。

被狠狠拉了一波仇恨，来找正主算账来了。

他准备今天和张尧算总账！

张尧顿感头疼，他决定了后面找导师得谨慎，千万不能图省事。不说是威腾教授一般都不怎么管学生吗？还说他那里是最不好毕业的。

不好毕业他是发现了。但不管学生是这个样子的？这比他高中班主任管的还严。

张尧不知道的是，威腾教授之所以很少管学生最主要的还是学生跟不上他思路。

他现在都快跟不上学生的思路了，还不管，张尧就自己把自己玩上天。

张尧看着耍赖的威腾教授，只能把纸质版的论文往威腾教授桌子上一放道:“这就是你一直心心念念想要的东西！”

“什么？你解出来了！”威腾震惊到直接站了起来。

张尧摇了摇头道:“没有全部搞定，只是一部而已。”

“只是？一部分？”威腾教授声音越来越大。

“嗯！存在性部分！”张尧不卑不亢道。

“你！”威腾教授震惊道。

张尧正视威腾教授，说出来那句一直想说的话，“教授，我要申请毕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