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找死了?”
冷飕飕的语气,就跟在冰渣子桶里淬了一晚上一样,冷的陆危下意识后退一步。
“老、老婆......有话好说?”
陆危是觉得他还能抢救一下的,只要他老婆别动手,就真的还能。
严轻就算是再生气,也从没打算跟陆危动手。
他的Alpha是什么样他还不清楚么?多捏两把都能红一片,娇的不行。
但不动手归不动手,吓唬吓唬还是很有必要的,吓唬到位,这臭Alpha嘴里才能有实话。
“‘陆危哥哥’?‘夜莺哥哥’?还是......‘夜语哥哥’?”
严轻语气轻飘飘的,但说出来的称呼一个比一个吓人,陆危越听腿越软,听到最后一个,直接膝盖一软,砰地一下跪在了门口柔软的地垫上。
“老、老婆......能不能商量一下,给我留个全尸?”
严轻冷笑一声,“全尸?这会才想起来想要全尸?晚了。”
眼见严轻抬起了手,以为自己要挨到人生第一顿来自老婆的揍的陆危下意识就闭上了眼。
结果等了又等,他感觉脸被人捏了捏。
像是想要泄愤,但又舍不得用力似的,连捏的力道都是收着的。
再睁开眼,严轻的手还捏着他的脸,表情也还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说出来的话却让陆危如释重负,“我是准备给你个解释的机会的,要不要给你几分钟想一想该怎么狡辩才好?”
陆危长出一口气,泪花都快憋出来了。
脸被人捏着,所以说话都有些说不清晰,“蟹蟹脑婆不撒之恩......”
严轻忍不住想笑,但一笑这臭Alpha肯定会顺杆往上爬,所以他只能竭力绷着。
怎么也不能在陆危一个字都没解释之前就笑出来,那也太便宜他了点。
大门在身后关上,陆危活动了一下,刚想站起来好好说,严轻冷冰冰的目光就扫了过来,“让你起来了吗。”
怂怂Alpha一秒跪好,“是,老婆说的对。”
严轻就这么默默看了陆危半分钟,“想好怎么狡辩了吗?开始吧。”
陆危下意识啊了一声,“就给这么点时间?”这谁能狡辩的出来?
后面一句他没敢说出口,只能在心里嚷嚷一下。
“怎么,我还得让你泡个澡吃顿饱饭再睡一觉,然后你才能开口说话?”
“那倒也不是......”
Alpha啊,有的时候就是要适当的让一让老婆的,这道理陆危都懂。
跪就跪吧,他愿意让着他老婆,绝对不是因为他怂,绝对不是......
“跟你......在一起之前,我在酒吧打工。”
严轻冷淡地嗯了一声,“这我知道,说点我不知道的,比如叫你陆危哥哥的是谁,叫你夜莺哥哥的又是谁,还有,是不是还有人叫你夜语哥哥?
你这名字到挺多的,就不怕记串了么?”
陆危脸渐渐胀红,有些不知道要怎么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