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么救我?”戴进问道。
天牢属于神武堂禁地,普通弟子没有命令严禁私自进入。
所以晚上只有程博顺进来嘲笑戴进,欧阳超超没有资格进入天牢,不然就是他俩一起来嘲笑戴进了。
而作为先锋也只有探视的权利,无权开门放人,所以徐超独自前来,是打不开牢房的。
除非他有长老或者护法的令牌。而这种重要的令牌,长老和护法都是随身携带,不会让徐超有机可乘。
“这天牢的铁门,除非有堂主或者长老的令牌,否则谁也打不开。”
“我知道,所以我想问,你是不是拿到令牌了?”
“那是自然,如果我没有令牌来打开这扇铁门,那我来这里做什么?和你互诉衷肠吗?”
“丢了令牌,可是要杀头的!谁会这么粗心让你偷到令牌?是顾志聪?还是周东观?”
“都不是。丢了令牌就等于丢了性命,活着的人当然会在乎,可如果他本来就已经死了呢?”
“你是说……葛清风?”
“答对了。”
徐超微微一笑,从口袋里拿出一枚玄铁令牌,一面刻着“左”字,另一面刻着“清风”二字。
“葛清风虽然贵为左护法,可他做事五大三粗,经常丢三落四,所以他不敢随身携带令牌,担心无意间弄掉了。”
“他死了以后,我偷偷潜入他家里,在他的保险柜里找到了这枚令牌,现在正好派的上用场。”
“这枚左护法令牌不仅可以打开天牢的铁门,还可以打开藏宝阁、地下金库等重地的大门。”
说完他便打开天牢的铁门,放戴进离开。
临走之际,他把葛清风的令牌给了戴进。
“这个东西你拿着吧,放在我这里已经没有用了,而且还是个烫手的山芋,被别人发现我有这个令牌,我就百口莫辩了。”
“那我该怎么报答你呢?”戴进问道。
“好好活着,就是报答我了。还有,别告诉神武堂的人是我放了你。”
“这个你放心,你不说我也会保密的。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恩将仇报的。而且,我以后也没有和神武堂打交道的机会了。”
“怎么会没机会打交道呢?你是灵异组的内应,以后双方开战,我们少不了要刀剑相对。”
“如果真到了那一天,我一定暗中保护你。”
“祝你一路平安。”
“祝你长生不老。”
当晚上程博顺搬着小板凳来天牢时,才发现戴进早已鬼去牢空,不见踪影。
他立马通知杜北长老,随后神武堂弟子开展大面积搜索排查,结果发现不仅天牢的铁门被打开,藏宝阁和地下金库也失窃,丢了大量蛇级阴丹和冥币。
杜北气得吹胡子瞪眼,骂道:“戴进这个害群之马死不足惜!早知有今日之祸,我当初就该一掌毙了他!”
“现在说这些都晚了,戴进能逃出天牢,偷走阴丹和冥币,肯定有内应!”黄立长老厉声推断。
“最近都有谁去天牢探望过戴进?”杜北问道。
“回禀长老。”一名胆子稍大的普通弟子答道,“天牢是禁地,我等自然不敢去,也不曾去监视过。”
“但常常看见程博顺先锋晚上去天牢,半个小时后才回来,至于是否有其他人去过天牢,我们……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