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个法子,你试试自个的火爆程度。”王太医低声叮嘱,“你悄摸着靠近她,若然是有反应,你便适可而止,马上回来找我!”
沈东湛顿了顿,“好!”
“沈家小子,你师父让我在宫里多照应你,现如今也没人知道咱们的关系,我呢,能照顾就多照顾,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否则,他可没法跟自己的师弟交代。
沈东湛点点头。
周南一直在门外守着,好半晌没听到动静,这心里总有些发慌,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蓦地,房门打开。
“爷?”周南急忙迎上去,“王太医怎么说啊?”
沈东湛好似有些失魂落魄的,整个人看上去蔫蔫的,情绪不是太好。
“爷?”周南骇然。
完了完了,王太医肯定跟爷说,他安然无恙,全无毛病。
目送沈东湛离去的背影,周南心下有些犹豫,难道真的是中了邪?若然是病症,解开就好,可若是中邪,那就不是吃药扎针能痊愈的。
底下人也是愣了,“周大人,咱家指挥使是怎么了?瞧着有些失魂落魄,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我瞧着也是有些不太对头。”周南犹豫了下,“这殷都内外,哪家庙宇最灵?”
底下人思虑,“国寺吧?”
想来也是,国寺乃是正寺,定然最为灵验。
“好吧!”周南点点头,“我知道了!”
沈东湛出了这道门,便寻思着自家师伯的那些话,试一试倒是没什么,就怕最后试出来,自己和东宫太子一样的毛病……那还得了?
夜色迷茫。
王太医这厢正在府中睡得迷迷糊糊,就被人拎了起来,这睡意尚未褪却,就已经被烛光晃了眼睛,刺得他整个人都有些懵逼。
“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王太医稍稍回过神。
苏幕漫不经心的坐在椅子上,一身素白的便衣,衬得她整个人如脂如玉,烛光里莹白剔透,“王福全,别嚷嚷,你知道的,东厂的刀子都是磨过的,动辄便会见血!”
“我是太医,你们、你们敢!”王太医骇然。
说这话,其实也是底气不足,东厂何时惧怕过他们这些人?
“宫里的太医多,少一个不少,没人会察觉。”年修立在烛光里,刀子架在了王太医的脖颈上,“王太医,为了别人的事,搭上自个的命,不值得!咱们就问几句话,你且如实说来便罢,事后不会为难你!”
苏幕瞥了他一眼,“沈东湛,怎么回事?”
原本还浑浑噩噩的王太医,冷不丁清醒过来,仔细的盯着眼前的苏幕,那眼神带着几分意味深长,几分探究。
苏幕:“……”
年修:“……”
这眼神,不对劲。
“苏千户!”王太医低低的唤她。
苏幕瞧了年修一眼,“你们把他拎出被窝,砸着脑袋了?”
“没有啊!”年修急忙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