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丰咬咬牙,终是不甘心就这样退出去,这四时坊原就是有些怪异,如今还跟国公府不清不楚的,里面怕是真的有什么名堂?!
据说,薛宗越当初和苏幕走得很近,一口一个苏千户……
“国公爷!”南丰行礼,“这件事……”
还不等南丰说完,薛宗越抓起桌案上的杯盏就砸向南丰,要不是南丰躲闪得及时,定会被砸个头皮血流。
混不吝扯着嗓门,一脚踹翻了边上的桌椅板凳,“小爷再说最后一遍,滚!”
如果这时候还不滚,那么迎接南丰的,可能就不是踹一脚,摔个杯盏。
薛宗越是个什么东西,这里的人都心知肚明,打小就在殷都城内厮混,偷鸡摸狗,什么都会,什么都干,谁敢惹他,他就跟谁过不去,打不过就使招。
什么明招暗招,在薛宗越眼里,能赢就行,这就是十足十的地痞无赖,蛮横不讲理。
“是!”南丰极为不甘心,可这会也没别的法子,只能先领着人退出去。
出了门,南丰还来不及说话,四时坊的门已经重新关上。
“这该如何跟殿下交代?”底下人有些心慌。
南丰揉着生疼的肚子,薛宗越这一脚还真是够狠的,“呸,不就是个痞子吗?要不是有个好爹,继承了爵位,就他这么个玩意,给我提鞋都不配!”
可生气归生气,事儿还是得解决。
不让搜,难道就真的不搜了?
“越是不让搜,越是有问题!”南丰环顾四周,“这附近的医馆药铺都找遍了,眼下就剩四时坊,但殿下绝对不会因此而跟国公府起冲突,万一被皇上训斥,对雍王府而言就是雪上加霜。”
底下人急了,“那怎么办?”
“怎么办?先盯着!”南丰轻哼,“我就不信了,这薛宗越能在里面待一辈子!”
这是医馆,又不是客栈。
薛宗越身为国公爷,跟一个医馆大夫不清不楚的,既没有三媒六聘,又没有八抬大轿,敢一直一直的住在一起?
他不要脸,这医馆的女大夫,总归要脸吧?
“等着!”南丰让人在四时坊附近盯梢,自己先回去禀报雍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