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校尉再三邀请,若是还不同意,就有点不知好歹了。”
郭嘉起身朝着韩煦拜倒:“公若不弃,嘉愿效犬马之劳。”
“奉孝不必多礼,以后都是一家人。”
韩煦连忙上前托起郭嘉,笑呵呵的说道。
“别一口一个校尉的,显得有些生分,叫我表字仲善即可。”
说完又看向徐庶:“元直也是一样。”
徐庶拱拱手,算是回应。
这时下人来报,杜子腾人已经到了。
“让他进来。”
韩煦吩咐了一句,重新落座。
没多久,衣着华丽的杜子腾弓着身体走了进来。
带着谄媚的语气:“草民杜子腾见过大人。”
他名义上是韩煦的岳丈,可女儿只是个没名分的小妾。
外面还能借着身份招摇撞骗,在韩煦面前他没底气直起腰来。
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都不敢去擦拭。
月余不见,杜子腾胖了好几圈,加上衣着的变化,韩煦差点没认出来。
这没少捞好处啊!
韩煦面色冷了下来,沉声问道:“知道为何找你过来吗?”
“小民不知。”
杜子腾连忙回道。
来的路上,他就仔细回忆过,自己没有做过什么坏事。
每天不是在斗鸡,就是在斗鸡的路上。
没有欺行霸市,更没有强抢民女。
王婆倒是睡过几次,可那都是人家心甘情愿的。
所以,他的回答还是挺有底气的。
“呵~”
韩煦冷笑一声:“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本来看在杜鹃的面子,想杜子腾主动说出来,他好从轻发落。
没想到杜子腾并不领情。
真以为榜上自己这条小腿,就可以为所欲为?
见韩煦发火,杜子腾吓得双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
浑身颤抖。
“还请大人明示,小人真不知犯了什么错。”
“你自己在街上干了什么不清楚?花钱砸着完,你还是阔绰啊!”
韩煦好不留情面地怒斥道:“兖州大搞建设正需要钱,你却在铺张浪费!”
典型的暴发户行为。
闷声发大财不好,非要做的如此张扬?
花钱还有错?
杜子腾张张嘴,还是没敢将这句话说出来。
不过在心里觉得韩煦有些小题大做了。
再说,扩建城池是官府的事,还轮不到他一个小老百姓管吧!
见杜子腾有些不服气,韩煦继续训斥。
“你真要花自己钱,我也无话可说。
你现在花的钱是自己赚取的?
收了钱不给人办事,人家在背后会怎么说?
你以为就骂你两句吗?
他说的是我韩煦,说我光收钱不办事。
以后我还能在兖州立足?”
韩煦越说越来气,抓起茶碗就朝着杜子腾扔了过去。
“哗啦”一声。
碎片、茶水四射。
好在韩煦只是吓吓杜子腾,扔过头,并没有伤到对方。
“我,我不知道会这么严重……贤婿,饶了我这次,我保证以后……以后再也不随便收礼。”
杜子腾光想着收礼,哪里会想这么多。
被韩煦训斥一番,终于意识到事情严重性。
面露惶恐之色,额头的汗珠大颗大颗的往下滴落。
“现在知道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