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应该这么做,但朕想要在树苗上动一动心思。”穆晚晴说:“林地国有,还需要有护林人,同时要有相应的律法,唯有如此才能长久,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单凭一条政令是不够的,国无小事啊,怀玉。”穆晚晴说。
曲靖顿时汗颜了,拱手鞠躬:“微臣想简单了,陛下所言极是。”
穆晚晴起身,曲靖跟在身后,两个人走出了御书房。
“治国,都希望无大事。”穆晚晴说:“大秦的事可不少,如今是安民于国,但宝珠他们一旦回来后,大事就来了。”
曲靖说:“四公主一行人走了快三年了。”
“是啊。”穆晚晴停下脚步:“他们该回来了,货物是一方面,安化州那边已经有海外的番邦商人的身影了。”
“陛下,大秦的未来会怎么样?”曲靖问。
“天下大同。”穆晚晴回答的极其干脆。
曲靖表情凝重,天下大同,何其高远的目标,大秦出海,犹如伸出去的一只手,一双眼睛,外面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很快就知道了。
很多人从出生到入土,所见所闻,就是这一方天地。
就连自己亦是如此,知有海,却从没有想过会跨海远行,更没有想过海外还有国,有人。
“陛下,外面的人会是什么样子的?”曲靖问。
穆晚晴偏头:“记得那些昆仑奴和白女吗?”
曲靖点头:“微臣记得,不过昆仑在海内,这是百年前的传言,已经无法考证了。”
“怀玉啊。”穆晚晴说:“远交近攻,大秦要先下手为强。”
如果养虎为患,不如养虎成猫,大秦的现在未必是最强盛的国家,但大秦必定将来的天下共主,唯有如此,才能真正的让大秦成为载体,把文化传承传下去,永不断绝,唯有传承不断,才能激励后来人,这世上若一定要有强者,穆晚晴坚定地认为,是大秦!
平静的海面上,船队往大秦来,船舷上,邵宝珠坐在椅子上,摇篮里的小家伙抓着护栏坐起来,看着邵宝珠咕叽着小嘴儿。
“乐仪,叫太祖祖。”邵宝珠拿了帕子给儿子擦口水,柔声说。
凤承源,字乐仪,大秦二十年后,航海家、军事家,此时目光湛湛,只想喝口奶啊!娃娃有点儿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