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爷爷我到底是怎么了,”我吃惊的看着爷爷,“这个,不应该啊,怎么会这样呢,等会我看看古书,书中应该有记载,”说完回过头边走边嘀咕“怎么搞的呢?哪出问题了?”爷爷嘟囔着说个不停,似乎时出现了什么问题!
我躺在床上望着屋顶着实无聊,浑身像丢了点什么似的,我拿起挂在脖子上的骨牌,“大林,出来聊会,大林,大林,去哪玩了?这是在搞什么?爷爷,爷爷,大林去哪了?他怎么不出来了?”爷爷拿着古书戴上了老花镜“嗯?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情呢,不可思议啊,”
我看了看一头雾水的爷爷“有什么问题吗爷爷?”爷爷坐到我身旁“这种事我也遇见过,不知是福是祸啊,简单说你的所有的道术貌似都消失了,一干二净的,”爷爷越说声音越小,“您说什么?我这几年的辛苦就白费了?”我想起这几年的努力付诸东流眼泪就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爷爷,我想静一静,”我侧过身来尽量不让爷爷看到我的眼泪,爷爷无奈的拿着古书走出了房门,“阿兴啊,大林貌似也不会出来了,你没事就找其他的同学玩去吧,不要一个人闷在家中,多出去走走,”爷爷哽咽的对着房门说着。
我侧着身子摸着骨牌,“大林,我真的一生就没有朋友了吗,为什么连你也要离开我?”说完他将骨牌摘下来放在床上,然后翻过身来“这是一个梦,梦醒了一切就都变了,希望这个梦不要太长,大林你也休息吧,”说完轻轻的抚摸下骨牌,然后闭上了眼睛,骨牌又一次闪烁了光芒,只是这次我没有发觉。
“很讽刺吧,作为驱魔一族的传人,竟然不会驱魔法术,我他妈就是个废人,你知道吗,小磊,”我和小磊坐在那片池塘边,“不好意思啊,要不是我你也不能使道术消失,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小磊也低下了头。
“不要这样嘛,没关系啊,上天自有安排,我就不信我会一辈子这样,爷爷也说我是个奇迹,可能这就是一个劫,我会度过的,”我攥着小拳头在小磊面前晃了晃,“对了,爷爷说让我接下来去他的小屋重修道法,我可能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你了,我毕竟是驱魔家族的一员,无论什么事都不能改变,”小磊看了看坚强的我“嗯,不管多久记住磊哥在你身后,”我噗嗤一声笑了,随后一阵打闹声传来“阿兴,别跑,看我抓住你的,”“来啊呵呵,……”
…………
“爷爷,我是不是算是个废人了,我已经17岁了,但是连简单的符咒都烧不着,就好像我从来没有拥有过似的,”我手中拿着被自己攥碎了的符咒,孤独的站在木屋前的空地上,“你这样像什么样子?丰家从来没有出过你这么个人呢,认怂?认怂就滚,”爷爷甩了下拐杖指了指山下的道路。
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头脑中有一个声音围绕着我“离开这个老头,离开这个村子,”我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爷爷也没有阻拦我,那是我整个人生中哭的最严重的一天,我回到家中偷偷的将自己的身份证还有几百块钱拿了出来,拿了几件换洗衣服偷偷的坐上了去省城的客车。
我凭借记忆走向了表哥的家,“哎哎哎,那小子别看了就说你呢,你哪来的,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一个保安模样的人拦住了我,“不好意思,我找一下风蓝天,我是他的表弟,你能帮我叫一下他吗?”我努力不让他看到我的泪痕,“哦,丰先生的表弟,你骗谁呢,丰先生怎么会有你这个穷鬼表弟呢,我告诉你你这样的我见得多了,你呀,哪凉快那呆着去吧,”说完保安将门关上重重地关上。
“没记错啊,是这啊,哎,没办法了等等吧,或许第二天表哥就出来了,”我一边自嘲一边走到小区门口避风的地方“看来今晚只能在这将就将就了,条件不错,”我躺在冰凉的石板上,仰望天空,满天繁星,“都说每个人都能在天空找到属于自己星星,那么哪颗星星是我呢,”天空似乎有意回答似的,有一颗暗淡的星星竟然真的剧烈的闪烁了一下,但这一切我却没有看到,一夜无话。
“丰先生,您上班去啊,您慢走,”保安将门升起并一脸笑容似的敬着礼,我听见这句话突然间惊醒了,我大步冲上车前“哥,我是阿兴,”只见车上下来一位身穿西服,戴着墨镜头发油光发亮皮鞋锃亮的中年男子,男子愣了愣,缓慢的摘下墨镜,“阿兴,你怎么来了,你爸妈不知道吗?”我摊了摊手“爷爷把我赶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