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不处理公务,顾烟,我没有。”沈辞听她说这些,心中更是自责。他并非对两人的感情不上心。
一开始,她靠近他,她是他拒绝不掉的样子。情上了头跟她开始。
他对感情没什么想法,却也从未舍弃过“一心一意”的做派,应酬上、心理,他都始终只装着她一人。
那些被他以“就那样吧,就是她了,就那么过一辈子也挺好“的平淡不排斥的感情,竞不知在何时悄然握住了他的命脉,掌控着他所有的心跳和理智。
他从未体验过那种蚀骨患得患失的感觉,他与人相处,谈得来就谈,反之舍弃。
唯独她让他低头也贪心地想要永恒。
“我知道你担心我再那样,烟儿,我知道。”他修长分明的手轻从她眼角过,理顺她的发,双手掌住她的脸,轻抬。
无声依赖又贪恋地靠上去,和她额头相抵,明明心里早就沸腾,却硬生生克制着只贴着她的头。
“商场纷争、天灾人祸,我没法预料。可,可能你不信,我也是经历那天才更看清对你的感情。
烟儿。”沈辞的手轻抚她的脸,无声撩得她心痒,可他眸光里却是清澈干净的,不带私欲:“我也没想激进,更不会再像从前那样。
我知道这条路我要继续走下去,肯定需要改进,我都认都改。原本,这些话没什么好说的,我也不想用这些困住你。
可这就是我的心,顾烟,我不想放手。我既已说给你听,就是预备一条路走到黑的。我不会放过你。但你也别有压力,嗯?”
顾烟吸了口气,嗓音更哑了,她是迷茫的,心却是想向他靠近的,她嗫喏着嘴,又偏了偏头缓了缓:“你要怎么不放过我?
沈辞,我已经打算留在上海了。不想再回来了。”这样,你也不放过你也陪吗?可沈氏的根基在南城呀,你预备如何把这条相距几千公里的路走到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