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活菩萨也不过如此吧!
于是,他们一个个来了。
老鸨看到这一幕,高兴的合不拢腿。
此时,二楼之上,一处角落里,几个男人看到这一幕,嘴角扬起。
夜半三更,长安的狗都睡了,平康坊的鸡鸣声似乎也开始消减了。
几个人影缓缓出现在各处青楼里,寻找着一些特殊的房间。
他们手里的家伙并不特殊,只不过是一些让人兴奋的药物,顺着窗户缝隙,撒进去,风一吹,大唐长安仲夏夜的风更躁动了。
很快啊!
本来还有些安静的平康坊,骤然出现了一些不可名状的声音。
清晨,天刚蒙蒙亮,平日里守夜的孙师傅揉着眼睛准备回去。
昨夜是他在平康坊这几年休息最差的一晚上。
他揉着眼睛,肿胀的不行,白天还要给自己的孩子打一些木箱。
昨晚上睡不好,他感觉自己身上很是暴躁。
瞅了一眼平康坊那些青楼,他嘴里骂骂咧咧就没有干净过。
“造孽啊,大晚上不睡觉,净干这种龌龊事,就不能好好的跳舞唱歌吗?现在的青楼咋跟勾栏一样,档次这么低了吗?”
“你们唱跳也就罢了,能不能小点声,搞的像是没有人知道你们很厉害一样,破锣嗓子,喊起来一点也不好听,还得是以前人家那个花魁姑娘喊的妙。”
“狗日的,老子这么多年了,头一次没睡好,今天白天还有事呢。”
骂骂咧咧的不光孙师傅,一般来说,住在平康坊里面的要么是读书人,要么就是大儒还有一些风流倜傥的官员们。
平康坊之所以青楼多,也是为了迎合这群人。
这些人一个个起床之后,打着哈欠,都是满脸困意,很明显,昨夜睡的不太踏实。
一个人睡的,眼圈发黑,浑身上下透露着没有发泄的怒气。
两个人睡的,捂着腰,咬牙切齿。
更有人大早上就去药铺里。
“掌柜的,消肿止痛的药来点,我那孩子,昨晚上调皮,不小心被我打到了。”
药铺的掌柜叹息一声:“你夫妻俩都有孩子了,也不知道安静一些,想要同房,不如找人给孩子看着,请个奶娘而已。”
年轻人红着脸:“孩子睡中间,本来也正常,就是昨夜,不知道哪里的人,声音那么多,搞得我心烦意乱,孩子受委屈了。”
掌柜的想象一下那个场面,当即掩面叹息。
这孩子,从小就接受棍棒教育,实在是……
青楼里,始终没有看到少年郎们出来。
突然,一声尖叫,划破长空。
“不好了,死人了!”
“啊……不怪我……”
京兆尹今日忙碌的很,看着那些少年的样子,他沉思片刻。
“这些少年年轻力壮,为何还要给他们加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