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您的热水和饭菜。”
店小二去而复返,提着东西在门口敲响房门。
叶歆关上窗户,走到凳子上面坐下,“进来。”
店小二得到允许,推开房门和另一个伙计把一大桶热水搬进房间。
放好热水后,店小二又走回门口,把门外放着的篮子给提进来。
他把篮子放在桌上,把里面的饭菜一一拿出摆在叶歆面前。
“客官,您请慢用,有什么事情请尽管吩咐小的。”
店小二擦擦脖间汗水,仔细介绍了他们的招牌菜后,就和另一个伙计走了出去。
叶歆拿着一碗饭,盯着桌上冒着热气的饭菜沉思。
武林大会都已经结束好几天了,郁泽修在第一天输了比武就走了,现在怎么这么巧就在这里遇见了,难道这里是天机楼的产业?
如果是的话,那她进来的时候是不是就已经被他们知道了。
郁泽修的侍卫去衙门是要干什么?手中拿着的令牌又是什么?
能让一个官差这么毕恭毕敬,除了同样是当官的,好像也没有其他职位了。
郁泽修身旁人是官,那他自己的身份又是什么?
如果按照她之前的猜测,不可能只是一个天机楼楼主,百分之八九十是个什么皇亲国戚。
叶歆把视线从桌上挪到脚下木板,脚下面的这个包间,貌似就是郁泽修旁边的包间。
她想了一会,放出精神力渗透进下面包间。
下面包间果然挨着郁泽修,隔壁的声音在这个包间里已经能很清晰的听到
叶歆精神力扫进隔壁包间,只见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坐在桌边,他对面,则是一个留着两缕须发的男人。
这男人手上拿着一支毛笔,在桌上的宣纸上面写写画画,而他旁边,则是放着好几幅已经画好的画像。
叶歆凑近看了看,发现这幅画里画着的是一个女子。
这女子拿着一把镂空的剑,站在擂台上冷漠地望着前方。
叶歆:...........
郁泽修画她干什么?还是她在擂台上放出剑气的那一幕,这人该不会是惦记上她了吧?
叶歆抖了抖肩膀,郁泽修怎么突然这么猥琐,这比赛又不是输给她的,至于要找她报仇吗?你是不是玩不起。
“殿下,子望实在已经尽力了。”
陆序言画完最后一笔,就放下毛笔,揉了揉酸痛不已的手腕。
郁泽修拿过他面前半干的画像,细细放在眼前仔细端量。
这张女子画像,还是没能达到叶歆的真实面容一半,但看起来要比旁边的画像好多了,至少是多了一点神韵。
“就这样吧!勉强能看。”
陆序言嘴角抽抽,这都还是勉强能看,那真人得是惊艳成什么样子啊!
“殿下,您不会是输掉了比武,就想要找这女子撒气吧!”
陆序言大胆开口,小小地调侃了对方一句。
郁泽修睨了他一眼,摘掉脸上银色面具,露出面具之下的英俊面容。
“本王虽然没有得到盟主之位,但也不是这么输不起之人。”
“那您是想要干什么?找她总得有个理由吧!”
陆序言闻言更加好奇了,既然不是报仇,那还能是什么?
如果殿下没有所图,就不可能大老远把他叫来,还让他连续画了至少五张画像。
诚王殿下,可不像是这么无聊之人。
被人看穿心思,郁泽修干脆放下画像揉了揉眉心,“皇祖母生辰快要到了,她又是最喜爱这些武艺高强的江湖女子,要是我能把人给带回皇宫,那皇祖母肯定会心生愉悦。”
“殿下对太后娘娘还真是一片孝心,相信定能如你所愿。”
陆序言了解缘由,不免也佩服殿下的良苦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