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东旭......他回来了?”
秦淮茹脸色惨白的喊了一声。
哗!!
傻柱一听,立即躲在了她的身后,“秦淮茹,你别开玩笑啊!贾东旭都死了几年了,他怎么会回来?”
又喊向易中海:“一大爷,他是你的徒弟,最听你的话,你快叫他走啊!”
易中海:“......”
“你跟他是好兄弟,你怎么不去感化他。”
“我最怕这个脏东西了,我不去。”傻柱猛摇头。
“老太太,你年纪大,死气重,你去熏走他。”
傻柱又喊向聋老太。
“傻柱,你会不会说话?什么是我死气重?”聋老太气的骂道:“你这张嘴不会说话,就给我闭住,没人会把你当哑巴。”
傻柱忙解释道:“老太太,我说错了,我是说你威望高,贾东旭生前最怕你,你过去,肯定能吓走他。”
“你也知道是生前啊,现在他都死了这么久了,你是想要我上去被他带走吗?”
聋老太表情更怒了。
“那怎么办吗?”傻柱看着还在乱动的灵牌惊的六神无主,如果不是外面也喊着闹鬼,他现在都想跑了。
傻柱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就怕这种脏东西。
原因嘛...
就是很小的时候,被许大茂扮鬼吓过,从此留下了后遗症。
最是见不得鬼啊怪啊这些了。
“淮茹,贾东旭一向在意你,要不你过去跟他说几句?”易中海紧皱眉头道。
秦淮茹忙摇头:“一大爷,东旭死的惨,他肯定怨气很重,我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你这些年尽心尽责的尽着他未尽的责任,从未亏待过他家的任何人,难道你还怕他把你拉下去?”易中海沉声道。
“唧唧...唧唧...哒哒...”
易中海话音刚落,那只老鼠似乎是来脾气了,更加焦急的乱钻起来。
老鼠嘛...
自然是怕人的。
它听到周围有人不停在说话,当然害怕了。
秦淮茹见状,骇的往后退了几大步,躲在了傻柱身后,看向易中海,“一大爷,你说的对,我是没我亏待过他的家里人,但是我亏欠他了啊!你要我上去,那不是要我去送死吗?”
傻柱一愣,“你亏欠他?你怎么亏欠他了?他人都死了。”
秦淮茹脸色一红,不说话了。
“你说话啊!怎么亏欠他了?你说出来,我们才能找到解决他的办法呀!你没看到他现在急的要杀人了......”
傻柱憋闷的大声问道。
“唧唧...唧唧...哒哒...唧唧...”老鼠疯狂乱窜。
“你倒是说出来啊!”傻柱心急如焚的催道,暗骂:都什么时候了,还扭扭捏捏的,想不想活命了?
“我......我......我只是半夜和一大爷......”秦淮茹正要说出她和易中海的龌龊事。
易中海大急,“咳咳咳......”
“秦淮茹,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一大爷,你和秦淮茹半夜干什么事了?”傻柱隐隐觉得不妙。
“干什么事?这重要吗?现在是要想办法把他送走。”
易中海额头冒着大片黑线,怒视傻柱。
“怎么不重要,有可能贾东旭就是为了这件事而来的呢!”傻柱幽幽的回应。
易中海:“......”
一想,还真是有点道理。
毕竟秦淮茹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他可能咽不下这口气,不肯去投胎,所以,就一直寻思着报复......
想到这里,易中海顿时惊惧起来。
如果真是这样......
那他今天岂不是要死了。
“傻柱,你跟我一起上去赶走他,我就不信了,他生前是我徒弟,死后敢对我不敬?”
易中海不甘的看着那块到处乱窜的灵牌,咬牙大声道。
“要去你去,我可不去。”
傻柱摇头不迭,还往后退了几步。
易中海冷哼一声:“你就是个没用的废物。”
“我就是算废物,总归也是活的,你不是废物,说不定等会就没了。”傻柱道。
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