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的生辰热闹了不止一天，大家似乎都在谈论这位平时名不见经传的神秘先生究竟有何本事。

能够让豪商们花钱的，除开一笑倾国的美人之外，无非也就是个名利。

真当这些商圈的大老一个个都是蠢货么。

但是大家想破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往生堂客卿能够让人如此追捧。

懂的人不会多说，毕竟生怕别人来打搅了他们的大机缘。

不懂的人，那就这样不懂下去或许更好。

至少在顾三秋出使稻妻的这一天，璃月港已经被更有卖点的新闻占据了，再也无人谈论那位高调的主角。

再过一个星期，或许“钟离”这个名字也要变成曾经那样普通，再无半分亮眼的传闻。

顾三秋和钟离坐在一片草地上饮茶：“泯然众人矣，似乎这就是一种潜移默化的影响，我说的对吗老爹。”

这次出去确实不用顾三秋做什么事情，但是一些大方向的事情绝对绕不开他，还是先来问一下意见的比较好。

“不错。”

顾三秋发问：“这是磨损，还是说这是你研究出来的一种小法术。”

“磨损的一些后续影响。”

钟离解释道：“以普通人钟离的角度，能够让偌大一个璃月港谈上一个星期，这已经是极限，大量的新信息会冲散人们对钟离的印象。”

“以‘摩拉克斯’的角度，他留在这个世间的一切痕迹，都会在磨损的影响之下逐渐消散。”

“两相交加之下，他们对于我的印象消散得飞快，曾经与我交谈过几句的人，或许只有在重新谈话的时候，才会勐然想起我是谁。”

顾三秋思索：“这也就是璃月港的所有人对你比较追捧的原因么，由于磨损的原因，老爹你的印象已经被完全固化为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博学者。”

类比一下的话大概就是在整个璃月港随机刷新的稀有NPC，重点这个随机是真的完全随机，连个假概率都没有的那种。

当然，如果某人对璃月的贡献很大的话，也不排除钟离愿意主动出现在他面前指点一番的可能性。

“这次去稻妻，如果你要做什么的话，尽量不要把使节团的人牵扯进来，这对他们只有坏处。”

钟离澹然道：“反正以你的性格，随便找个理由脱离大部队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

“有你的面子在，这次的国事对接只会非常简单，完全不存在坎坷这种东西。”

“毕竟就算你和那位都知道互相只为道友，但也无法阻止下面的人想歪，这就是人性。”

“以普遍理性而论，他们想要使点小手段的话也只会在你身上，从他们的角度来说这也是在为君分忧。”

顾三秋嘴角一抽：“他们不会找个机会对我高呼‘请陛下登基’之类的屁话吧。”

钟离一愣：“似乎，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

顾三秋：

“那要不换个人去，甘雨老祖怎么样。”

钟离笑道：“你没看这一次的使节团名单么，甘雨也在其中，主要负责对接鸣神大社那边的问题，也是给她一个休假寻访故友的时间。”

“甘雨负责社奉行和鸣神大社的事务，从月海亭和总务司出去的人和勘定奉行的人商谈贸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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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话，与稻妻的上层人物建立更加友善的双边外交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