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遗忘我?”
空继续点头:“嗯,你不是能够确定那是大慈树王么。”
“这一路上的经历,还有在兰那罗的故土上见证的那些,最后兰罗摩口中点明根本的既定命运。”
“情报已经足够充足了,我不相信看穿兰迦拉梨本质的你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顾三秋随手将写得密密麻麻的记事本放在一旁。
“嗯,知道又能如何。”
“你打算做什么,比如?”
空摇头:“我,说实话即使我们现在已经猜到了大致始末,但是最不确定的一点就是梦境世界里面的那位。”
“对啊,魔神不死不灭,这个原理其实到现在我们都还没搞懂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三秋摇头:“所以,无论你想要做什么,那都是非常有风险的事情。”
空斜眼看过去:“得了吧,你都考虑这么多了,难不成你就没想过我要做的事情?”
顾三秋嘿嘿一笑:“好吧,其实我也是想过的。”
空沉默片刻,随后眼神坚定了起来。
“行,如果真要进行这个计划,国崩那边就交给我来处理,另外的那一边你负责。”
顾三秋甩出一个小册子:“行,这个给你,前不久我去和国崩打了一架,给你准备了一些相关数据,对照着看看。”
空:?
“所以你早就准备好,就是等我往下跳?”
“以普遍理性而言,我倒真没有你想象当中那么阴险。”
顾三秋耸肩:“我当时想的是有什么问题交给你去解决,然后我就一把火烧了整个教令院,趁乱再把智慧宫的藏书全都搬走。”
“当然,如果还能一口气搬空教令院的财政储蓄,那可就真的赚大发了,再让人去奥摩斯港那边稍微运作一下。”
顾三秋略微激动:“然后我就能够以私人名义给须弥放债,赚多少那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了,这一次绝对不带老姐他们玩。”
“少爷我就是要吃独食!”
空人傻了:“停停停,你知不知道须弥的魔神和卷属就在我们身后的桓那兰那,你说这话和当面谋反有什么区别!”
“这有什么,我在璃月港那边经常对着老爹这么说啊。”
顾三秋满不在乎:“放心,我已经打开阵法了,其他人听不到我们的交谈。”
“因为我有一种感觉,我们两个发现的事情不能和纳西妲说。”
“如果那位真的是大慈树王的残留意识,那就是前不久‘我’说过的病树,很可能也和现在的鳞病有点关系。”
空若有所思:“是因为那句,遗忘我?”
“对。”
顾三秋拍了拍桓那兰那的石头门,将上面的灰尘清理干净,顺带套上了一层大日纹路。
“和兰罗摩的经历很类似不是么,一个是为了种族和桓那,另外一个是为了治下子民。”
“思路再打开一些,考虑到你们在遗迹里面看到的那段影像,赤王和草王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顾三秋呵呵一笑:“怎么样,是不是一下子就清晰起来了。”
“兰罗摩有你,然后你还能把我摇过来,但是树王可就不一样了。”
“她谁也没有,只能独自承受,更像是兰罗摩口中的那位归顺于‘既定命运’的人。”
“想要知道树王当年的真相,那我们可就要冒点风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