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吃了两个多小时,酒菜吃得一干二净。
餐后,汪元悄然去结了账,陈竞叫小店老板结账的时候,才知道已经结了账。
他哈哈笑着拍了拍汪元的肩膀:“元哥,赚到钱了就不一样,我记得三四个月前,为了几块钱房租,你还叫了五六个兄弟打我来着。”
“竞哥,这样的臭事就别提了。”汪元嬉皮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赧色。
“担心什么?从几个月前身无分文,短短三四个月,随随便便请人吃饭,花费上百也轻轻松松,证明你现在能赚钱了。”
陈竞哈哈一笑,对几个新认识的小兄弟摆了摆手:“你们放心,我有赚钱的能耐,只要你们愿意跟着我混,我也会教你们赚钱,绝对不会让你们再吃穷的苦。”
“竞哥威武。”几个小弟兴奋地欢呼起来。
侯小莲与陈秋雨则吃惊地问纪夏:“这样一桌要上百块?”
天哪,这什么吃食?在乡下办一桌酒席,弄得很丰盛也不过二十来块。
这馆子里的饭菜这么贵吗?
纪夏淡淡一笑:“应该不用一百,不过,京城的物价比乡下高,别说其他的,就说一盘烤鸭,也要十几块,那个海参也比较贵,一盘九块九呢!”
“除了饭菜,你们别忘了,这些酒和汽水不用钱?他们足足喝了两箱二十多瓶呢!全部加起来,七八十块估计也要。”
怎么说,他们也来了十一二人,点了十六个菜,这样加起来,七八十块也正常。
陈秋雨与侯小莲不禁结舌,这一顿饭能吃掉她们一个月工资呢。
“待会我们去买锅买碗筷吧,晚上自己煮,在外面下馆子太贵了。”
纪夏闻言不禁失笑,其实如果只有一个人,在外面吃个普通的饭菜,其实吃几顿也不至于把人吃穷了。
不过,她的消费观与侯小莲有很大差异,这也怪不得。
侯小莲与哥哥父母早亡,自小相依为命,穷困潦倒。
在陈竞把两兄妹带进三生作坊之前,他们兄妹二人每天连饭也吃不饱,更不要说奢侈了。
纪夏即使没赚钱,也是家中最小的孩子,纪家小有家资,她上班后从来不用给家里上交家用,便可以看出纪家的生活状况。
她真正受穷的时候,还是上辈子结婚后,这辈子,她还没穷过呢!
一群人勾肩搭背走出小馆子,纪夏看了看炎热的天气:“阿竞,我们分开逛吧,你和侯方去市场准备厨房用具,砂锅,铁锅,炉子这些,我带着她们两个去百货大楼,买些生活必须品。”
陈竞看了看身边的兄弟,想想也答应了。
他们三个月前租房只有一个烧煤球的小炉子,烧水壶,其他厨具都没有。
要买的东西太多,分开去会更快一些。
纪夏带着陈秋雨,侯小莲一起去百货大楼,购买生活必须品:香皂,毛巾,水杯,牙膏 牙刷,拖鞋。
毛巾,拖鞋,牙膏一人一份算了,为什么香皂,牙膏和水杯都是人各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