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在两姐妹的房间翻找了好一会儿,依旧一无所获,便决定动身去包子铺老板娘的房间。
房间内摆满了各种法器,床上还有一个用朱砂画的符阵。
这个符,季月看的第一眼就觉得很熟悉,想了一盏茶的时间也没想起来在哪里见过。
算了,想不起来不想了,过段时间又会想起来的。
房间的梳妆台上没有女子的常用脂粉,有一大碗鲜红的朱砂,一只滴着红色液体的毛笔,和一个锃亮如新的铜镜。
季月透过镜子看到了和现代不一样的自己,她有些发怔。
突然一只形如猫爪的小手拉了一下季月的衣裙:“嗯……你还好吗?”
季月摇摇头:“继续吧!”
铜镜的四周也是一串符号,看起来倒是同女童裙门上的一样。
看着这房间里随处可见的符阵,季月心头一跳:这事儿绝对不简单。
她又回到床的周围转一转,在床的四周也发现了同铜镜上一模一样的花纹。
季月拿起纸,分别把符文拓印了下来,打算再好好研究研究。
突然女童拉扯着季月来到一个木架旁,这个木架通体黝黑,隐隐还能感觉是红得发黑。
季月眉心一跳,顺着木架反复摸索。
但一无所获,季月她相信女童不可能随便带她去一个地方。
为了节约时间,季月只好把这木架在心里划了一个重点。
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季月看着这个通红的房间,发现无处可躲。
又故技重施,掐了一个隐身诀,便堂而皇之地坐在梳妆台前。
一个头包布巾,浑身是血的妇人脚步凌乱地冲进房屋,直直往梳妆台走来。
季月心头一惊,慢慢起身,侧身一躲便离得妇人远远的。
妇人坐在铜镜前,镜子里是一张血肉模糊的脸,脸上还露出森森白骨。
身上的皮肉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下落,掉在地上的皮肉堆成一团。
血液也渗进了地板里。
季月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个木架子是红得发黑了,因为那是靠血液供养的桃木架子。
季月再傻也知道这绝不可能是人。
季月正打算带着鬼女童离开,却见镜子里已然出现了她的身影。
季月和女骷髅在镜子里对视一眼,都沉默了。
季月本着只要我不尴尬就是别人尴尬,微微一笑:“你好啊,不好意思打扰你脱皮了。”
女骷髅立马回神,扭头看了季月一眼,又飞速地朝着季月扑过去。
季月哪见过这种阵仗,往后退的时候也在储物袋里疯狂找武器。
女骷髅见没抓到季月,气得大吼一声,又快速向季月靠近。
季月躲闪不及准备生生挨下来时,女童眼里迸发出强烈的恨意,以及掩饰不住的惧意。
站在季月的身前,漆黑的瞳孔已经流出红色的血泪,身上也是弥漫着浓浓的黑烟。
女骷髅似是被震慑住了,动作停了一瞬,又发出更大的声音,好似被气得不轻。
季月终于在储物袋里找到一支霜寒箭,这箭用寒冰加上清心诀所制成,中箭者可在一盏茶之内被冰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