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哪都好,就是我倒霉碰见了这么个少爷。
“小姐,刚才那个人是不是认识你啊?”双喜跟在舒云身后有些发愁。
小姐啥时候认识的外男,我和小姐同进同出,怎么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舒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肯定就是柳景安。”
“他…他…就是那个不学无术,招猫逗狗的柳景安柳公子?”双喜惊得眼睛都瞪大了。
又想起刚才那名男子的语言和行为,在心里狠狠地批判。
语言轻浮,动作轻挑,大白天戴面罩不是傻子就是干了坏事,也是个坏人。
舒云轻笑一声:“你看他发冠上的红玛瑙,水头十足,个头也不小,一定是高门大户的公子了。”
“那小姐你怎么就确定他是柳景安了?”双喜还是有些不解。
舒云则没有半分不耐烦,细细地给双喜分析起来:“首先听你昨天晚上说的他就感觉他不聪明,他大白天带面罩还是黑色面罩不就证实了这一点了吗?”
“其次,除了他的发冠,你再回忆一下他所执的扇子,那是大画家孙正云的迎松图,敢用真迹做扇面的又还有几家?”
“而且他身上穿的还是去年进贡献给皇上的蜀锦,统共进献二十匹,右丞相两匹,皇后三匹,贵妃一匹,这礼部尚书因为进贡之事办得极为妥帖也得了一匹,呐,这不是穿在身上了。”
双喜不懂朝廷之事,只是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
舒云看着双喜那呆呆的样子,心里松快了一些。
她是吏部侍郎嫡女,昌平郡主的女儿怎么可能对朝廷之事毫无所知,就算她不想知道,也有的是人想让她知道。
再者除开这两个身份,她以后也是要嫁人做当家主母的,自己若什么都不知道,全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少爷,现在舒家女儿和柳景安的事已经渐渐平息了,是否还要推波助澜?”黑衣男子半跪在地上,头低着,眼神坚定地看着地板。
“不用,就让他过去吧,准备下一步行动。”庹子卿把玩着手中的杯盏,那一副冷酷算计的模样着实让人胆寒。
“是。”说完便退了下去。
“景安,这是我精心给你挑选的妻子,做当家主母定是不会差的,你现在应该动心了吧?”
庹子卿微微收紧手指,将茶杯紧紧握在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