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果然不出所料,那柳尚元果然派人去灭口了。”阿彪站在书桌前方低着头不看庹子卿。
庹子卿忍不住轻笑一声:“他最是爱惜自己了。”
这语气不明的话,阿彪不敢轻易接话,也就不再多说。
庹子卿眼神里的笑意一收,转而问起了其他的事情:“那吴兼邡有交代什么吗?”
阿彪一下子跪了下去语气有些犹豫:“少爷,咱们还查不到牢里的事。”
庹子卿神情一僵,有些气急败坏:“那就交给你去打点一下了,看看牢里什么情况。”
上面一张嘴,下面跑断腿。
阿彪深谙这个道理,没得选只好应了下来。
庹子卿见状继续着刚才的事:“不过小心为上,扬州那边打点好没有?”
“打点好了,都按您说的去做了。”说到这个阿彪语气里很是崇拜。
庹子卿满意地嗯了一声,阿彪立刻明白了庹子卿的意思,一个闪身消失了。
“老爷,扬州那边传来消息,说扬州最近新出了一个话本子。”秦善信身边的侍从脸色有些不好。
秦善信皱着眉有些不悦:“话本子就话本子,如何这般慌张,像什么样子。”
侍从却顾不得那么多,忍不住开口:“老爷你先听我说。”
“这话本子讲的是一名官宦世家的小姐受父亲连累,被充入官妓,世人皆知这官妓不可赎出,这不知道这官妓背后的人有多大来头,将这官妓赎出了,为了掩人耳目便安置在一家青楼里。”
秦善信听到这个地方,不知为何脑袋里有一根弦绷得很紧。
“说来也巧,这官妓在没落之前也是小有名气的才女,在这贵人没来之前,官妓都充做卖艺不卖身的艺妓。说来也巧,有一天这官妓随着艺妓的人去台子上演出,却被一个书生看中了。”
秦善信最开始还以为突然冒出的话本子,对十五年前的点翠楼失火案有帮助,可现在已经把这个话本子定义为普通的话本子,于查案毫无益处。
他本想开口打断侍从的讲述,却被侍从拉住:“老爷,你听我说完。”
秦善信无法又坐回书桌前,一脸无奈:“你说,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