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边,碧绿的河水里,有两只缠绵悱恻的鱼儿,他们相互缠绕,勾引,耳鬓厮磨。
天光大亮,秦烟儿和‘柳尚元’都起床,开启新的一天。
“柳大哥,你什么时候离开?”
秦烟儿站在床边整理着床上的衣服,手也不停地问。
“她说,ta处理好了,来找我。”
’柳尚元‘收拾床铺的手微微顿了顿,然后有些不安地说。
可当他说完,室内却一阵寂静。
秦烟儿此刻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说此刻她现在的心情。
说不想没名没份等的人是她,可是在这一刻她却很希望他不要走,不要倒数着过日子,更不要不安地想他会在什么时候离开。
“好。”
秦烟儿应完,转身就离开,抱起脏衣服,放在院子的盆里。
’柳尚元‘接过她手里的水桶,一句话没说,按照往常一样去打水。
秦烟儿坐在院子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情有些复杂。
“呐,这就是你们要的真相!”
玡坐在屋内的凳子上,将屋子里的庹子卿、季月和卫清尘来回打量了个遍。
庹子卿看着拆散自己爹娘的人,着实没有办法冷静下来,语气有些冷淡:“所以我爹火烧点翠楼,就是你指使的?”
玡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当即季月的神色就有些难看:“不知这点翠楼究竟做了什么事?竟然要你们做到如此地步,更何况,那楼里还有那么多冤死之人。”
玡沉默了半晌,随后笑了起来:“有时候的决定不是我做的,我也有要听命的人。”
“那你又为何而来?”
庹子卿看着因为她的到来,而昏厥在地的柳尚玉,难以抑制地急躁起来。
玡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就看见晕倒还紧紧按住自己心脏的柳尚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如果不来,他就死了,你们是不是忘了他体内还有我下的蛊,他用自己的心血暂时压住了蛊虫,所以才能对你们说一些往事,倘若他再多说一刻,你信不信他暴毙而亡?”
玡神色平淡,可庹子卿却能听见她语气里浓浓地挑衅。
“你!”
卫清尘一把按住想要动手的季月,然后扭头笑得一脸温润地看着玡:“这位前辈,不知接下来的事情究竟如何了?”
玡看着眼前这个还算有礼的小子,笑得有些魅惑,她伸出手指在卫清尘脸颊上缓缓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