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瑾楠虽不在M集团工作，但金色星期八也隶属M集团旗下，最大的股东也是秦非墨。

所以这兄弟二人的顶头上司都是同一人。

“对啊，我和你说，今天嫂子犯错了！”

“净蕾怎么了？”见他突然这么说，项瑾楠立即焦心起来。

听出他言语之中的焦急，陈锋下一秒又给他吃了颗定心丸，“放心，已经没事了。”

项瑾楠算是松了口气，“你小子故意的？”

“才不是，我是想说……”

“陈经理，麻烦你在这上面签个字。”陈锋就要开口，忽然有人送来文件，让他在上面签字。

他接过文件，阅览了一遍后拿出钢笔，在右下方签下自己的名字，一边还在和项瑾楠打电话。

“本来呢，净蕾犯了个无法弥补的错，但是呢，连我都觉得这次会被扫地出门的她，居然没有被秦总降罪！你说，这是不是很奇怪？”

闻言，电话里的项瑾楠怔滞了几秒。

封净蕾和秦总的关系，他也一直没有弄清楚，隐约也感觉到他们的关系非比寻常，但究竟是什么，他也不知道。

“或许，只是一个小错误。”项瑾楠随便说了一句，似乎不太想听到封净蕾和秦总之间的事。

“老兄，我说是无法弥补的错，那就肯定不是一个小错误好不好！？”陈锋纠正，顺带嫌弃的瞥了个眼神，虽然他这嫌弃的眼神电话里的项瑾楠根本看不到！

“而且不止这些。”

项瑾楠眉心一拧，“还有什么？”

签好字，陈锋将文件交还给那员工，“你说，这天气虽然转凉，但在公司内部也不算冷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