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要吃饭了,就把报纸放下去,这才跟秦怀茹解释。“是隔壁傻柱家表弟来了,说实在家里面欠了债,到这儿来躲一段时间。”王建国说道。...
秦怀茹把饭菜都端上来,冷哼一声:
“欠了再多这边儿来的,估计以后麻烦的事儿少不了,万一那些人真找上门来,这院里没个清净。”
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一大早到现在闹个没完没了。
一听说新搬来的人还是欠债过来的,秦怀茹更生气了,忍不住对着王建国嘀咕:
“要不你想个办法把人给赶走吧?你在这儿这么有名声,让他别到这儿住。”
王建国却摇了摇头,这话让他怎么说?
再说了,新搬来那小子瞅着长得还算老实,即便是欠了债也是有情可原。
王建国懒得去搭理这些。
“拉倒吧,人家都到这儿来了,你也少找点事儿。”王建国道。
平时,王建国在院子里面虽然说很有声望,可也不愿意多管闲事。
秦怀茹这话,王建国压根儿就不会过去接茬。
王建国拒绝之后,秦怀茹倒也真没说什么,平平静静的吃了一顿饭。
到了晚上,王建国到外面走弯儿,正巧就碰上了这个表弟。
“我认识你是傻柱的那个表弟吧,我和你住一个院儿的,以后还得多多照应。”王建国倒是很给面子。
即便是王建国和傻柱之间不和,对于这个帮助母亲欠了钱的亲戚还是有些好印象的。
表弟道:“客气了,我这出来乍到的,以后还得你问几位多多照应呢。”
这话说的客气倒还不算愉悦,王建国便问道:“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从你们那个村儿跑到这儿来不容易吧?”
一说起这个表弟就满脸无奈:“我叫王二剩,谁说不是啊,我手里没钱,跑了三天三夜跑过来的,这一路上走差好几条道,得亏边走边问才到这儿。”
王建国一想也是,估计王二剩从前是在村子里面待习惯了,从来没到外面走过。
现在出来乍到的,对外面的情况也不了解。
走三天三夜才到也是正常。
随便又和王二剩寒暄了几句,王建国便道:“那行,你慢慢逛吧,我也走了。”
王建国为人一向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要是跟自己没关系的事情,王建国都不愿意跟着掺和。
了解了一些王二剩的情况之后,王建国就没多说什么。
只是第二天王建国到厂里才看见傻柱竟然把王二剩带来了。
一边给厂长递烟,傻柱一边笑着道:“厂长,来,您抽根烟。”
厂长则是满脸不悦的看着傻柱把烟摆走:“行了,无事献殷勤的,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我就走了。”
三个人是在厂房门前说的话,王建国自然而然的就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