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话要对我说?”李想见陈凌来回好几次,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会长,你...你帮我和马哥说说吧,我真的很有诚意盘下那家酒楼!”陈凌想了良久,这才说出心里话。
“那是你父亲的产业吧?为什么不直接告诉马达候呢?”李想一语道破道。
“你...你怎么会知道的?”陈凌警惕的看着李想。
“我猜的,你信吗?”李想继续切着配菜,“昨晚就发现你的反常了,海量的一句话让我坚信你就是老板的儿子。我不会管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每个人都有一个或者几个秘密,我也有秘密。所以,你真的想要盘下你自家的店,直接打电话跟马达候说清楚,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陈凌忐忑的去开了门。
“啊~!马哥,你听我解释!”陈凌稍不注意被暴怒的马达候一拳轮在地上,“这小子跟我回去有目的的,偷了我师傅留给他后人的遗物,今天我要教教你做人!”
“住手吧,大马猴,他就是你师傅的后人!”李想几步冲过去,挡下暴怒的马达侯,“唔,我也是刚刚知道的。”
李想拿着棉签蘸着双氧水帮陈凌擦拭着嘴角,“你说你小子也真是欠揍,虽然那里曾经是你家,但是现在确实是马达候在操持,连你老爹的身后事都是马达候忙前忙后处理的,你干嘛要偷偷摸摸的拿东西?”
陈凌低着头,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一声不吭。
马达侯气也消了,坐在沙发上,一脸的尴尬,自己刚才太冲动了。
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一家人不识一家人了吗?
“行了,大男人,哭哭啼啼什么样子?”李想给他嘴角绑了块创可贴,“大马猴,你也早点回去吧,我们暂时被困在特殊场景里,出不去,你要不先加那个爱的小屋公会,配合海量帮我挖个叫二十串香蕉的过来,唔,这个家伙是个人才,不想埋没在了小公会里。”
回到厨房继续准备配菜,陈凌低着头跟了过来,“会长,我不是有意要隐瞒大家的,我不是孤儿,母亲很小的时候抛下我和父亲去寻找她的梦想了,父亲每天忙着他的事业,根本没有时间管我,每次学费都是到处向亲戚朋友借的,虽然他没有黄赌毒的恶习,但是总有人赊账要不回来,家里经常入不敷出。有一次因为学费的事情,我们大吵了一次,那次,我离家出走了,再也没有回去,没想到至此天人永隔。”
“原来海量说的那个孩子就是你啊!”李想点了点头,切了半根黄瓜递过去,剩下的半根塞进嘴里,“那你母亲后来一直没有联系?”
“原先我以为是的,可是昨晚看到父亲的遗物里藏着一叠书信,原来母亲离开我们去了深市打工,有了不错的事业,就想接我过去,不过一直被我父亲瞒着。”陈凌咬了一口黄瓜,牵动了嘴角的伤,龇牙咧嘴的,“最近的一份书信是一周前寄来的,马哥把它们放到一起了。我母亲已经成立了自己的家庭,这次途径,想来看看我,你说,我要去见见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