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廖家用这方法陷害过柳含霜,所以柳含雨又用这方法摆了廖家一道。
柳含雨心道:你知道什么,手段不在精,只要有用就行了,前世廖家这手段不就成功了?
然而面上不显,反而是笑意盈盈的躬身道:“这还要多谢瑾王殿下相助啊!”
瑾王笑笑不语,径自离开了,柳含雨见大戏已经唱完,自然也没有了继续闲逛的心情,跟着柳二柱一同回了禅房。
于佩兰和温卿慕已经上过了香,就等柳二柱父女回来,吃了斋饭歇一会就要下山的。
待听了柳二柱说了刚才的话,于佩兰顿时坐不住了,连心心念念的斋饭都不吃了,就压下山,还对温卿慕道:“这廖家欺人太甚,当年我含霜在此,廖家用个庶女就要代替我含霜嫁给亦初,如今又用这样的手段想要毁了我的谷雨,如今我柳家也是有身份的,必不能让他们这样欺负!”
温卿慕急忙拉住于佩兰道:“亲家这样过去,有什么说法?你可有证据说明靖远侯府设计陷害雨姐儿?”
于佩兰的气焰顿时就消失了,温卿慕又道:“我看这事雨姐儿处理的就很好,那靖远侯府和郡主府沆瀣一气,他们两家做成了这亲事极好,也省的祸害别人,我们能做的,不是打上门去讨说法,而是应该帮他们把这亲事坐实!”
于佩兰听了这话,觉得很有道理,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柳含雨急忙接道:“这事就交给我们吧,爹娘不必操心。”
几人吃罢了斋饭,于佩兰又在柳含雨的侍候下睡了午觉,等到申时初众人才下山,回到了柳家。
于佩兰这几日懒怠得很,柳二柱说找个郎中来为于佩兰请平安脉,于佩兰不允,说是她自己的身体她自己知道,并无大碍,不必麻烦了,还引得孩子们担忧。
今日从慈恩寺回来,于佩兰不禁脸色难看,就连柳含雨都看出来了,因而担忧起来,想找个郎中来,于佩兰又是那一套说辞,推拒了,柳含雨放心不下,只叫白芨去宫门口,只苏砚书从宫里出来,就请来柳家,别人的医术柳含雨也不信任,只有苏家是医术,柳含雨深信不疑。
于佩兰病恹恹的躺在床上,不多时开始头晕目眩,竟然开始呕吐起来,柳二柱担心不已,本以为是慈恩寺的斋饭不干净,但是又想所有人都吃了,只于佩兰呕吐,想来不是斋饭的问题,竟是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派人去前面喊柳含雨过来,正巧苏砚书也来了,就一同进了二院。
卧房内,丫鬟正要放下幔帐,于佩兰道:“我都多大年纪了,还怕人瞧不成?再说来的是我的外甥女婿,不相干,就别弄这些了。”
于是柳叶搬了一个绣墩过来,让苏砚书坐着,为于佩兰诊脉。
苏砚书先是以为普通的肠胃受凉,并不以为意,然而等手搭上于佩兰是手臂,苏砚书的脸色就开始凝重了起来。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苏砚书又喊于佩兰换了一只手臂,又是一阵沉寂,苏砚书才松开了手。
柳二柱忙上前道:“小苏大夫,立春他娘这是怎么回事?什么病?可要吃药?多长时候能好?”
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出来,苏砚书都忍不住笑了,他道:“柳大叔不必惊慌,不是什么大事,只是……”
柳含雨急道:“只是什么?”
苏砚书道:“只是夫人年纪大了,这一胎只怕艰难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