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过头去，不着痕迹地咽了一下口水。

现在天时地利人和。

她大可以直接来。

但心中对姐姐的敬畏以及爱慕让她选择了尊重姐姐的意愿。

若是姐姐不接受……

她除了难过伤心，又能做什么哩？

她是姐姐。

她这一辈子都不能忤逆姐姐。

只希望姐姐就算对自己没有那方面的喜欢，也不要讨厌自己。

波利娜原本是想拒绝她的。

实在是薇洛的话对她来说，太过于震惊了。

她再怎么傻，也不会单纯以为这就是一个妹妹喜爱姐姐，所以想要一个亲情吻。

她还没有天真到那份上。

而且，现在回想起来，薇洛很多时候看自己的眼神，算不得清纯。

而那时的自己只是觉得奇怪，并没有往那方面想过。

她们相差十四岁。

三年一沟。

十四年，是一条鸿沟。

她才多大啊。

波利娜虽然也不老，正是最成熟的时候。

但把薇洛对自己的感情往那方面想，是不是太过于变态了些？

可是。

她实在是说不出拒绝的话。

薇洛的眼睛湿漉漉的，那眼神，好像一只小狗瞧着要狠心抛弃它的主人。

“我不拒绝你，薇洛，但是，两年之后，好吗？等你十八岁。”

波利娜还是觉得十八岁才算是成年。

薇洛虽然有点失望。

但还是高高兴兴地点头。

“姐姐，那你能不能再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波利娜还没有意识到她陷入了薇洛给她挖下的坑。

“这两年，不要找别人，等我十八岁，她们能做的，我都可以，而且我保证我会做得更好，好吗？”

波利娜哪敢说不，看那样子，她要是拒绝，下一秒她都能哭出来了吧？

“好，我答应你。”

波利娜踮起脚尖，一只手搭上薇洛的肩膀，另一只手摸着她的后脑勺。

而薇洛也配合着低头。

两人就这样，简单地碰了碰额头。

波利娜这才发现。

两人的额头都有点濡湿了。

她想笑，又有点感动。

她也是开心的。

为什么开心，她又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