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佐那的手愈发缩紧，见身下小爱眼眶红润也没有松手的现象。

大哥死后，心里空落落的，被抛弃的感觉，压的他喘不过气。失去精神寄托的自己，一具失去了自我意识的躯体。

昏迷许久的小爱醒来后对他做的任何事，他都懒得反抗。但，知道悉心照料自己的小爱只是把自己当替身，还是跨性别替身时，这段日子无处发泄的负面情绪在这一刻爆发。

伊佐那漠视身下被掐的脸色通红的少女，见小爱有反抗的迹象，凑近对方耳畔，嗓音柔和道，“听妈妈的话吗？小爱。”

泪珠划过眼尾，小爱张嘴想说话，奈何脖子被死死掐住，只能轻微点点头。在她濒临窒息的时刻，伊佐那终于松了手。

小爱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嘴里突然被塞了一把苦涩的药物。反胃的滋味涌上喉咙，身体极力排斥着。

头发被人用力扯住，小爱刚吃痛的叫出声，唇上一软，水从对方口中流入。

部分液体从唇瓣的空隙中滑落。

二人分离后，小爱才询问，“那是什么？”

伊佐那将项圈取下，戴在小爱脖子上。拽住牵引绳，“只是精神类药物。”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小爱感觉自己大脑要炸了，四肢不受自己控制。本该从喉咙发出的声音，却给她一种大脑在说话的感觉。

视野朦胧中，似乎看见了记忆中那个白发蓝瞳女人。

伊佐那将头上的假发摘下，挠了挠被剪短的头发。漠视目光呆滞的小爱，随后拽住项圈，将人拖去浴室。

待水溢出来后，直接摁住小爱的头。等她快窒息的时候，才将她拽出来。

反复呛水的感觉太难受，小爱试图挣扎，可全身使不上力气，就连自己的身体都不受控制的抽搐。整个人仿佛进入了扭曲空间。

伊佐那看着浑身湿透、狼狈至极的小爱。将粘在她脸颊的秀发撇开，摩挲着对方微微抖动的嘴唇，平静道，“找替身想到后果了吗。 ”

话音刚落，伊佐那凝视着那双失神的蓝瞳。

此刻小爱瞳孔散幻，费劲全力也只能视野明确几秒钟，随后又是模糊一片。

感受到颈肩处的皮肤被牙齿刺破，滚烫的血液从伤口处不断涌出。被放大的感官，疼痛感不断刺激大脑。小爱嘴唇不受控制的微张，吐露出嫣红的舌头。

伊佐那夹住软舌，凑近小爱，缓缓开口，“把我当替身，总得付出点代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