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也很好奇，污染的味道和现代人类的味道是什么样的，要不然你分享一下呗？”

“我才没有很在乎她们对我的看法！而且你看起来也不是个小妖怪了，难道连人都没有吃过嘛？”

“吃过，但已经是很久之前了，当时的人类味道并不好，甚至还有各种各样的疾病，大部分时候是令人反胃的。”冥大人十分轻松地解释道。

萧离挑挑眉：“污染大部分没有味道，有的有些苦味，口感像一整块活的橡胶，慢慢往胃里钻，唔……至于人类，对不起，我不太清楚，变成怪物的样子后，就没有味觉了。”

“没有味觉……好，我记下来了，现在是我向你透露那个女人的秘密了。”冥大人拿出纸笔写下了萧离刚刚对食物的分析。

“卡勒罗，她是这个星球的天选之子，那条黑龙是天道力量的一部分、也就是地球星核的残余力量，你知道吗？

地球原本也是一位序列，地球是祂本体常驻的星球，天道其实就是祂的力量。

漆黑之神奥菲莉娅为了成就序列，将世界侵蚀，随后击碎了这位序列的本源，将本源和序列格位一同吞噬，最终成就了序列，当然，到了那个境界，本源被吞噬也不足以被杀死，现在徘徊在卡勒罗身上，大概是想东山再起吧。”

冥大人摊摊手，序列对她来说并不遥远，只要她想，大概能在几千年内轻松拿到一个序列神格。

但她已经懒散惯了，几千年没有乐子看、没有人类的电子游戏玩，恐怕得将她给憋死，成就序列后还无法以本体待在地球，这更是一种折磨。

“所以说，她身上的力量其实是前序列的力量碎片？这还怎么打，散了散了。”萧离将冥大人刚刚整理好的被褥打散，蒙在脑袋上，决定做个缩头乌龟。

“也不是完全没应对的方法啦，你看——天道在模糊卡勒罗的认知，让她模糊自己的性别，虽然这不是什么大事，但祂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说明祂一定不会全力支持卡勒罗，你只需要安心发育，等到你比卡勒罗强大的时候，祂必然就会倒戈，到那时候，天道的力量也就归属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