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白晟严过去的机会,消失在了楼下,快步上楼。
白晟严坐在车上,看到楼上的灯亮起,他拿出手机发了一条讯息,发动车子离开。
楼上的陈蔓雨淋了几步路的瓢泼大雨雨,头发湿了一点点,她拿出毛巾擦了擦,听到手机响起,拿来看了一眼。
不懂就问我。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陈蔓雨有些烦躁的将手机扔上了沙发,洗了个澡出来。
看着纸箱里的文件夹,头疼不已,这个白晟严真是万恶的资本家。
是啊,资本家都是万恶的,譬如白晟严,譬如陈国建。
她想离开公司的计划或搁浅或失败的,陈蔓雨也有些累了,暂时放弃这件事。
陈蔓雨拿起一边的文件夹翻看起来,上面的确是案子,却不是让她处理的案子,而是白晟严处理过的案子,看来到还是她误会白晟严了。
他得思绪有些飘远,看向了一旁的电脑,如果现在打开电脑,入眼的就是她所收集关于白晟严处理的案子。
陈蔓雨笑了笑,其中的深意自己都读不懂。
她收回思绪,认真得看起来。
其认真的程度堪比高三得学生,上面用荧光笔勾勒出的文字旁全都是笔记,还有一些不懂的地方,陈蔓雨也记录了下来。
恍惚间想起了他所发来的短信,嘴角挂着一丝苦笑,陈蔓雨看了一整夜的文件,把不会得地方全都做了标记,却没有问。
次日一早陈蔓雨搬着重重的资料,刚进办公室还没来得及坐下,就被白晟严一通电话给叫到了办公室里。
“白总……”有事两个字没问出口便被打断,白晟严也听腻了她这样的问法。
“昨天给你的案子有不懂得地方?”
陈蔓雨诚实的点点头,白晟严让身后得楚恩泽娶把文件全都拿过来了,随后让他离开了。
对此,陈蔓雨有些无语。
“过来。”他的话,在这空挡的办公室里尤为的突兀。
陈蔓雨走了过去,隔着两步的距离。
白晟严也没说什么,看着她记录的满满当当的笔记,看了几眼,就找到了她所不会的地方。
随后给她讲起来,笔尖触及到资料,隔远了点的陈蔓雨看不清楚,不得不靠近了些。
如果她的眼神能离开文件一眼,就能看到白晟严唇边的淡笑,可惜她的全副心思都在文件上。
两人的距离很近,白晟严甚至可以闻到她身上清淡的香味,不是香水的味道,很好闻。
自上次之后,他看明白了很多事,全都没有和陈蔓雨说过,但他做的事是有自己的原因和原则的。
只希望有一天陈蔓雨能明白吧。
白晟严的声线很优美好听,让陈蔓雨彻底的迷恋上这些文件。
连她自己都分不清自己喜欢的是这样的处理手法还是讲解的声音。
但无论是手法或是声音,其实不都出自同一个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