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的她被肚子疼醒。
捂着肚子跑进洗手间。
出来后,脸色苍白,生无可恋。
走进衣帽间拿上东西又进了一次洗手间。
再次出来的时候,她眼眶有些微红了。
撑着肚子小步小步走进厉霆谂书房。
厉霆谂正在和股东们开视频会议,本来这个会议是定在早上十点钟开的,股东们在公司会议室等到十点半,陈特助才联系上厉总,通知她们临时有事取消。
这事,股东们背后都挺愤怒的,表面一点也不敢表现出来。
听见脚步声,厉霆谂抬眸扫去,一眼便看到司念挽眼睛里的小水珠和她捂着肚子走路的姿势,他的心抖了一抖,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关了视频会议。
起身快步过去把她拦腰抱起走回书桌台椅子坐下。
“生理期来了”?他问。
司念挽瘪着嘴点了点头,带着鼻音的声音道,“疼死我了”。
“下次还敢不敢喝那么多酒”?
厉霆谂又想打她一把,扬起来的手在空中定格住。
豆子般大小的水珠从司念挽眼眶流出。
厉霆谂抬手擦去她脸上的眼泪,大掌放在她小腹上轻轻揉着。
司念挽看在他胸膛上,身体时不时抽搐一下。
厉霆谂打电话让孙管家熬一碗红糖水端上来。
司念挽声音奶呼呼的嘀咕自己好可怜,今天喝了汤药,现在又要喝难喝的红糖水。
一个太苦了,一个太甜了。
大概十几分钟左右,孙管家端着一碗红糖水进来放桌面上。
司念挽看着那碗正在冒烟的红糖水,声音娇软道,“老公,我可以不喝嘛”?
“不可以”。
明知道是这个答案,但就是想问一下。
“坐好,我喂你”。
厉霆谂用勺子一点一点的喂她喝完,之后轻轻揉着她的小腹。
司念挽靠在他温暖的胸膛上咿咿呀呀的喊着。
老遭罪了,每一次生理期都要痛一下,真的很羡慕那些四季月经之人,那是何其幸运啊!
她嘟嘟囔囔道,“我上辈子一定是做了太多坏事了,这辈子来生理期才会痛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