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医生忖了忖,娓娓道来。
楚律邢的面色一点一点变沉。
原来,古代有一位苗疆女人叫花垣,在大婚的时候,亲眼目睹她的新婚丈夫周常,为了一个青楼女人玲花,屠了她的全家。
之后用刀把花垣的脸,划的面目全非。
本来一个花季少女,变成一个丑八怪。
至于花垣和玲花的恩怨,村里的古籍没有细说。
根据村里老人推测,玲花是花家流落在外不肯认的私生女,一出生被丢到青楼,所以才恨花家。
后来花垣侥幸逃脱,跑到山上,用自己的血肉,研制出夫妻蛊。
花垣把雌虫放到自己体内,而培育的几只雄虫,让周常全家老小吃下,包括玲花,和周常才几岁的孩子们。
等着蛊虫发作,周家老小开始像虫子一样撕咬起来,一点点啃食对方的皮肤。
只为成为最后留在花垣雌虫身边的那个人。
画面非常血腥。
花垣就在旁边看着,等着撕咬过后,只剩下周常一个人活着。
花垣将周常绑起来,转身离开。
雄虫因为母虫的离开,开始蚕食饲者的皮肤。
周常最后化为一滩脓血而死。
手段太过残忍,夫妻蛊被列为禁忌,关于培育的方法,后来被族人销毁。
也不知道那村落的人怎么养出来。
所以说,如果乔以轩没有打晕那位村长,此刻楚律邢将会和阮木笙互相啃食皮肤。
死状会非常惨烈。
楚律邢面色凝重问,“有什么办法把这个虫子取出来么?”
徐医生面露难色,“花垣并没有留下解蛊的方法,而蛊虫游走在人身体各个器官,很难确定位置,通过现在科技手段,也很难取出,不过我可以查阅古籍,或许能有什么办法。”
“那就麻烦你了徐医生。”楚律邢低头看向乔以轩,发现她竟然不知道什么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