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也不例外,对于宁溪芷打算久留的想法,表示劝阻。
“自去年天雷那次,村里的风水运势倒是不太好,小姑娘要是休养好,还是不要在此地久留,你独身一人,还是太危险了。”
虽然老者没有明说,但却侧面印证了宁溪芷的猜想。
村中运势变化,极大可能不是因为天雷降罚,而是人为所致,所以那个修牌匾的武士必定有问题。
而村中人迷信,自然不会怀疑到武士头上,甚至还会因他修缮好牌匾,对他感恩戴德。
“我也想像那个武士一样,为百姓解难,造福百姓。”宁溪芷表现出了符合她这个年纪的任性胆大。
老者:“有这个念想自然是好,但那个武士啊,他本就是宁家之人,天赋使然。小姑娘倒是无需与他相比,能够保护自己,就比大多数女武士要厉害啦。”
老者像是哄孩子似的,试图让宁溪芷将他的话听进去。
“原来那个位武士竟是宁家之人啊,怪不得这么厉害。那您可知晓那位武士如何称呼?我想,宁家多为有识之士,声名远扬,说不定我还听说过他呢。”宁溪芷步步为营,逐渐达到目的。
“他啊,他可是当今宁家现任家主宁都天的亲舅舅,姓宁名毅。其修复能力卓越,甚至能使破损宝物完好如初。并他以自己的能力与名望,开创了武士阶层的新职称:宝修。”
老者说起他,眸光闪烁,似乎对此很是自豪,能有这么一位能人异士曾光临他们的村落,并施以援手。
“原来是他啊。”宁溪芷装作熟知般恍然大悟,以便从老者那里套出更多信息。
老者见宁溪芷知晓,也来了兴致,“想必你也是从史书中知晓他的吧?”
宁溪芷点头附和,“是呢,宁家实力强大,其历史发展,是我兴趣所在。”
当时,为了不让原主接触习武之事,宁父他们可谓是煞费苦心。
原主无聊在家,只得去宁家藏书阁打发时间,只是原主将那些书翻了遍,但除了无聊的历史书籍就是经商密钥,连点陶冶情操的书籍都没有。
原主无法,为消磨时光,只得将那些历史书看了遍,所以她对宁家历史多少有些了解。
老者听完宁溪芷所说,更是将宁毅夸赞了一番:“宁毅大师传授我们特殊的调息之法,又费心研制寻常人能用的宝物,教授我们使用……”
看得出,老者对这宁毅是绝对的遵从与认可。
“那宁毅大师的确是个厉害的大好人呢。”宁溪芷眯眼笑着。
但此事又沾上宁家,怎么想都觉得不一般呢。
到这里,宁溪芷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眯眼说瞎话是越发自然流畅了。
“可惜宁毅大师今年初春便回去复命了。”老者叹息般说道。
宁溪芷听到本人不在,立即发言:“老爷爷,请问我能去宁毅大师的住处观赏一番吗?您说了这些,我当真是越发敬畏他了。”
宁溪芷心里却道:哦,我敬畏个锤子……
“宁毅大师住在张富甲的家中,常人是无法进去的,张富甲大多只愿意接待与他一样的商户,或是身份地位非比寻常之人。”老者说着,还观察着宁溪芷的神情。
果然,眼前年轻的女娃娃一脸失望地低下了头,“那真是太遗憾了。”
但老者也无法相助,他看了看天色,道:“和你聊了许久,我也该回去给我家老婆子做饭了,小姑娘孤身在外,要注意安全。”
宁溪芷乖巧道谢:“好的,谢谢您,您慢走,路上小心。”
待老者走后,宁溪芷便开始寻思,如何进入这张府之中。
若是扮成商户,以她的形象是不太可能,但假使雇人,张家首富本身长年经商,不可能看不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