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不容易本姑娘苦尽甘来,跟你丫的离了婚,才过了没几天自在日子,你怎么就阴魂不散的跟来将军府了呢?”
一边说,一边继续把手中药粉撒在某王爷的伤口上。
擦!真够费药的,这伤口裂的,还不是一般的大,自己没事儿干嘛拿这厮的肚子练拳击呢。
“你说你跟本姑娘离婚了原本也是好事一件,左右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也是不爽的紧。
像这种建立在毫无感情基础上的婚姻,原本就长不了,再说咱非但没有感情基础,而且性格也想去十万八千里。
也许以前的顾以欢懦弱的过了头,但起码本本分分,没有在你府里杀人放火更没有红杏出墙一枝独秀神马的吧,你丫的怎么就忍心欺负这样一个弱女子呢?
唉!算了,也是以前的我活该,张三李四王麻子,世界上那么多两条腿的男人不喜欢,偏就喜欢上了你这张死人脸呢?”
“哎,死人脸,你给我撑着点儿,别真的死了啊。
虽说本姑娘不待见你,但本着人性本善的原则,本姑娘可也不希望你真的就这么翘辫子了,所谓好死不如赖活着,你还是最好挺过来吧。
我看你印堂发亮头顶直冒紫气,没准以后有帝王运呢,药真有那么一天,你好歹念着点儿本姑娘的好,别仗着手握生杀大权对本姑娘狭私报复就好了!”
顾以欢越说越离谱,越说越离她原本要控诉某王爷中心思想越来越远,实在是顾姑娘这人有个毛病,一旦话匣子开了很难停得下来。
何况此刻她见人家昏迷着,自然更是说的有恃无恐。
当然,顾姑娘还是很敬业的。
虽说嘴里一直忙活着说这说那,手里也没停住。
这不,七王爷重新又裂开的伤口已经被她又给涂好了药包扎好了。
看着脸色因为失血过多而有些苍白的七王爷,顾以欢再次小小的愧疚了一下。
说起来,这厮又被她给折腾的昏过去一次。
这要是真论起罪来,她先前从那些人手里救了他一次,后来却直接给人家弄昏过去两次。
这罪,不小啊。
害!
轻手轻脚的帮七王爷穿好了衣服,顾以欢蹲着地上,双手托腮看了一会儿自己一拳猛击后再次昏倒的某人。
而后,伸出食指,轻轻的在他脸上戳了一下。
“燕泽瑞,对不起哦,知道你听不见才说的。反正不管怎样,我已经道过歉了,你不许记恨啊。
所谓宰相肚里能撑船,你好歹也是个王爷,一个未来王位的有力竞争者,最起码肚子里也能放得下一辆军舰神马的。
我真没想要伤你,可你太气人了,我纯属气急攻心做出的无心之举,而且,现在我也又帮你上了药包扎好了伤口,算是将功补过了吧。”
看着七王爷的身体似乎动了动,顾以欢摇了摇他,却发现又没了反应,难道刚才看错了?
算了,这次她发誓不跟这厮计较了,再折腾下去,依他的身体,她真的怕会给折腾出人命来。
看了看自己的床,又看了看地上的七王爷,顾以欢做出了一个极纠结艰难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