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面认着罪，那边也没闲着。

刘青山的中心思想就是，进都进来了，就别出去了。待好吧。

这个世界就没有绝对的公平可言。

人人皆为恶人。百分之九十九点后面还得点几位数。都是心存恶念。

什么是善？什么是恶？

当你对别人好的时候，你就是善？

你杀人你是不是恶啊？

习武之人谁手里没几条命好？

谁是无辜？谁又应该不应该？

你出去死的就是别人，你死在牢里，外头就少几个几十个死于你手中的人命。

进来了，就是宿命，想出去？就想想吧。

没有谁是不该死的，也没有谁是该死的。

这就是刘青山的工作方针。

进来了就没有冤枉之人。

习武之人！你的全部价值，就是死在这天牢第三监区乙字号。

心性使然，人间悲凉。何谈高义？良善？

只不过就是遵从本心，刻画人物，设计人设罢了。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法则。

回到牢中。

十层的办公区，有驻天牢刀笔吏，书吏，部门简称，狱案司，就是管理案宗的部门，包括天牢内审讯的结果。

登记造册，向上汇报。

狱案司都习以为常的下来俩人。

嗯、嗯，嗯。

“好，哈哈，刘狱卒工作力度大。”

都写完认罪悔罪书，签字画押，供认不讳。

这面狱案司的文吏，拿去记录。

这就是铁的犯罪事实。

随时拿出去，交上刑部，给你加邢，或是送你上路！

“来吧，下个环节，同步进行。”

视角切换，那边十人排队，最前面就看一个大汉，轮起了大胳膊，呼呼作响的猛锤叶不凡脑瓜子。

邦邦作响。

“背出来，你记没记住啊？嗯？”

“有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一顿哈呼。说完又是库库一顿捣。

“快，把态度端正过来。”

“喂，傻大个，别给他弄死了。我们还指着他竞赛呢。”

“哦，俺知道了。”

“大巴掌拍了拍叶不凡的脸蛋子，还有气没？”

“咳，咳，咳……”

回头看了看后面狱友：还有气，我继续了奥。

“天牢第三监区监规纪律：第一条……”

尼码了笔！又背错了？

“时间到，下一位。”临时工刘涛说道

“真特娘的倒霉，来了个猪头，比我都笨。”

“哈哈哈，傻大个，你不行，还得我来。”

一个尖嘴猴腮的瘦猴走上前来。

“嘿嘿，大人到小的了我是二号。”

就这样从一到十，全部轮番上前，各式各样的方法，照顾叶不凡，有往他嘴里吐痰的，大鼻涕甩嘴里的。踩脑瓜子上一顿蹦的。

神奇的是，这么折腾，人没死。

丹药吊着气呢。

如果寿元有血条的话，应该肉眼可见的在消失。已经所剩不多了……

不是叶不凡，不背啊，是确实说不出来话了，嗓子都被三号大黏痰给糊死了。

让背的时候，思考片刻，都挨拳头。

这种情况下，谁脑瓜子在好，也给打坏了啊。

蒙蒙的，已经失去知觉，渐渐昏死过去了。

“行了，今天先到着吧。”刘青山发话。

“是，山爷”

“站队”

小刘小杨，拿腰间的棒子，敲了敲杠，“都站好。”

“稍息”

“立正！”

“下面有请山哥讲话”

刘青山：“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