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寻找灵气便只能靠他自己了。
想到此个念头,莫天便觉得脑仁疼。
在一个毫无灵气的大陆试图寻找灵气何其困难。
在莫天思索着,“扣扣。”响起一阵敲门声。
“请进。”
林言进来,视线下意识放在空无一人的床上,随后才转向书桌旁,见莫天手拿着他的书,神色淡淡。
“你回来了。”莫天微微挑眉,此刻才有认真打量林言。
皮肤微白,身形瘦弱的过分,瞧见这破旧屋舍,莫天猜测几分,这家人日子应该不好过。
林言听到这话,看着淡淡笑着的少年,问道,“你是哪里人?”
莫天旋即微笑,转了个话题道,“我还以为你第一句话会是问我何时离开。”
莫天从昨日对上林言那双冷漠的眼神时,便差点以为认错救命恩人。
林言跟他是一路人。
他这人该是冷漠之人,不说别的,便是为了自己的家不再多添负担,也不该把他带回家救治,顶多把他从河里捞起来。
能带回家里细心照料,实属心情好,多善心一次。
莫天也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但免不了要好处,不管是何人,好处多多少少要一点。
林言闻言微怔,他的目的确实是要赶他离去,他理由很多很正道。
如他家有柔弱女眷,病弱阿娘,不方便留有外客。
但他昨日瞧见了莫天的隐约的贵气,便知此人不简单。
一个富贵人家,如此悲惨的遭遇,很难不让人遐想。
他更担心会不会连累自家。
所以他需了解清楚他是何人,清楚后再赶走也来得及,却不曾想被人看出。
“我觉得讲些礼节,你该问我名字。”莫天放下手中的书籍,看向林言,打趣道。
林言的视线落在莫天合上的书面,是一本南朝史书,思索辗转几番。
林言顺着莫天的话问道,“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