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猪头酒吧不开门,我可以直接让福克斯带我们过去。”邓布利多没让阿利安娜跟学生们一起排队。
三个人轻轻捏住福克斯的一根羽毛,一阵火光之后,校长办公室内空无一人。
只留下在半空中努力拍打翅膀的科洛桑,小凤凰独自对着空气发了一阵脾气之后,也化为了一团火焰瞬移到阿利安娜身边。
她到达的时候阿不福思正在谨慎地上上下下打量阿利安娜,仿佛她是什么5x级别的危险神奇生物一样。
“哦,我看到了,你也有一只凤凰……”阿不福思看看阿利安娜,又看看邓布利多,总有一种自己是个冤大头的感觉——他俩长得太像了!
但站在大门旁边和个门神似的格林德沃的存在又是在否认他的这种猜想。
他哥要是真的有了个和他长得这么像的娃,那这位八成得瞬间翻脸,把整个英格兰搅得天翻地覆。
“哦,哦哦,你们先坐吧!”阿不福思回到了他最习惯的那个位置,从柜台里拿出三只玻璃杯来,他的手顿时僵了一下,无比悔恨着自己为什么没把这些玻璃杯擦得闪光。
他只能尽量克制住自己要耷拉下去的嘴角,面无表情地抽出魔杖,对酒杯甩了好几个清理一新。
那些杯子总算不是雾糟糟的了。
他从柜子深处摸出了他卖得最贵的酒,机械式地倒进杯子里,倒了满满一大杯。
一抬头就看到他哥哥和小阿利安娜已经坐在了离他最近的一张桌子旁,而那个讨厌的格林德沃也坐在了那张桌子边上。
他不得不又从柜台里摸出一只杯子,这回他没费劲施什么清洁咒了,直接将酒倒进去。
格林德沃对自己受到的差别待遇毫不意外,他也毫不在意地用这只脏杯子喝了一口酒:“哦,上好的火焰威士忌,所以你是准备给你家才13岁大的小姑娘喝烈酒吗?”
阿不福思垮下脸,他默默又跑回到吧台里,去倒了一杯黄油啤酒来。
“我和克利切约好的时间是早上九点,他应该马上就能到。”邓布利多微笑地看着阿不福思,他没和格林德沃打起来可要多亏了小安妮在这里。
“哦,所以说你现在13岁了是吗?”阿不福思也在桌子边坐下来,他来回挪动的屁股看起来像是凳子上有钉子一样。
阿利安娜迟疑了一下,她抿了一下嘴唇之后开始说道:“孤儿院记载的我的生日是1980年1月10日。”
阿不福思现在看起来非常茫然,他已经不知道该继续问些什么了。
他是不是应该安慰一下这个女孩,为她在孤儿院里度过了人生中最初的十几年抱歉一下?
可他没有那种感觉,也摸不清该如何表达。
“不过这个日期是他们记错了,我真实的生日应该是1月9日,我出生之后午夜才到来。”阿利安娜说完,平静地抿了一口黄油啤酒,给在场的除邓布利多以外的人一点反应时间。
阿不福思没反应过来,阿利安娜说的话只是从他一只耳朵飞进他的脑子,在里面飞快过了一遍,留下“孩子的生日是1月9号”这个信息,就从他的另外一只耳朵飞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