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松买的宅子离县衙不远。
“少爷,到了”
一刻钟后,驾着马车的胡银看到了宜安县衙大门口的石狮子。
牙行的伙计办契书转让这事儿轻车熟路,流程走得很快,文松很快就拿到新的房契地契出了县衙的大门。
“少爷,回客栈吗?”
县衙门口等着的胡银看到文松,跳下车辕,问道。
“嗯。”
文松点点头,上了马车。
文松昨晚没有休息好,今日又看了一上午的宅子,这会儿事情办完有些疲惫,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
“吁,,”
胡银勒住缰绳。
“怎么回事?”
文松的声音从马车里面传来。
“少爷,前面酒楼好像有人闹事,围观的人多,路堵了,咱们要不要绕道?”
胡银答道。
“等会儿吧,这边也没有近路过去。”
“少爷要不要下马车看看?”
胡银又问道。
“出门在外,不该看的热闹少去看,不该管的事情少管,世间不平事很多,咱们管不完,二叔只希望你万事先保全自己。”
文松耳边响起二叔在书房教育自己的话。
“不用了。”
.......
“五十两银子,打发谁呢,滚,,”
如意酒楼门前,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男子被人从酒楼门口摔了出来。
男子顾不上身上的疼痛,一瘸一拐的爬起来,往门里走。
“东家,东家,求求你,再宽限些日子,三日,三日,我一定筹到银子。”
男子跪在地上,不停地冲着一旁的锦袍男子磕头哀求。
“少废话,说了今日拿银子,没有银子,就拿你两个妹妹抵债,说起来还是你占了便宜,两个乡下丫头片子,两百两银子,也就是我们少爷心好。”
刚才将男子摔出来的两个酒楼护卫见状又踢了那男子几脚,将人踹翻在地。
“这是原先这酒楼的伙计吧,这是惹到什么事了?”
“你不知道,这酒楼年前就易了主,新东家据说是县令大人的小舅子。”
“可不是嘛,我还听说这人取了七八个小妾,后院乱的很呐。”
人群中有人议论。
“哎,这余家姑娘也真是可怜。”
“余大郎也是,那么如花似玉双胞胎女儿,就该好好在家藏着,带着上街做什么?”
“就是,我听说就是那姑娘上街冲着人笑,才被看上了。”
”哎呀,别说了,快走,快走,等下被抓进去了,”
文松在马车里,虽然没有下车,但是耳朵一直支着,听着外面的情况。
此刻听到余家双胞胎女儿,突然想到了什么,撩开帘子下了马车。
“少爷,,”
胡银正踮着脚尖伸长脖子看那边的情况,,猛然被人拍了一下脑袋,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家少爷。
文松往前走去,镖局的两人见文松往前走,也抬脚跟上。
跟着文松来的两人是镖局功夫较好的两人,是两兄弟,张河张海。
胡银抓住弟弟张海的肩膀,将人留下看马车,自己跟了上去,看热闹这种事儿,怎么能让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