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府亦是如此,国公爷痛失爱女,得知噩耗的时候,他尚且在外与人说笑,没控制住失了颜面,当众痛哭起来。
而友人们哪里会嘲笑他半分,全都被他感染着实痛心。
王府与国公府都没有开门,今日小朝会也都未去,没有一些动静。
对于萧风归与傅芸萱之间的事情,也被人传得沸沸扬扬。
“那奉亲王世子为救傅小姐竟不顾自己的性命,这两人怕是早就有了私情,只是从前碍于身份对外吐露吧?”
“不会吧,奉亲王世子是太子殿下极其信任之人,从小跟在殿下身边。傅小姐又是选定的太子妃,且傅家那样的情况,他们之间……世子会不会是替太子殿下分忧?”
“你昨日不在,不知当时的情况,傅小姐受辱,奉亲王世子可比太子殿下还要担忧呢。若说他俩之前没有什么,我是一个字都不相信。”
“我也这么以为,不过想想傅家乃命定的外戚,奉亲王世子却如此行为,会否是故意的?听闻当年奉亲王曾想要夺嫡,是失败了才肯对皇上俯首称臣,有没有可能,他还心有不甘,所以故意让儿子接近太子殿下,又谋夺太子妃的喜爱?”
这样的言论不绝于耳,自是也传到太子的耳朵里。
太子宫外的府邸之中,几个谋士也纷纷如此猜测,觉得萧风归其心可居,都在太子跟前说起危害利弊来。
太子并没有听他们说什么,侧耳听亲卫传来的悬崖处的消息。那悬崖这边并不算多高,偏偏另一边十分高,而且没有下去的路。
侍卫们只能下到半山腰搜寻,再往下就不敢试了。尝试投石下去,并没有声响,依稀能感觉到下面是深不见底的潭水。
“殿下,属下等觉得,他们落下去,定然落到那深潭之中,再无生还可能……”
太子竖起眉毛冷声问:“孤说过,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们听不懂吗?”
亲卫道:“殿下,并非属下等不尽心,实在是……那悬崖太过危险,没有下去的路,属下等让人尝试过许多次,着实没有办法。”
恰好这时,一个年长些的幕僚,见他们说破了嘴皮子,太子都无动于衷,还在上首与那亲卫说话,不免心下着急,上前一步大声说。
“殿下,我等以为,殿下应当先发制人,入宫与皇上陈情,说明昨日的情况。奉亲王其心有异,留不得……”
“什么留不得,如何留不得?孤的堂弟消失无踪,你却要孤将堂弟一家赶尽杀绝吗?”
太子一向温和,何曾见到这般严厉的样子?那幕僚立刻跪下请罪,一时有些惶惶不安。
“孤的堂弟与太子妃,并阿烨的未婚妻都落下山崖,孤心中焦急担心,你们不思为孤分忧,只顾着尔虞我诈,实在是太让孤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