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绮也是从来看见过这样的慕斯寒，但她不畏惧他：“慕总，您是让我站什么样的位子跟你汇报呢？”

慕斯寒狐疑的看着姜绮：“你什么意思？”

姜绮此时以姚小贝朋友的身份跟他谈话：“慕总您自己做的那些事，您心里没点数吗？我现在站在贝贝朋友的位置，我觉得我没理由跟您汇报。”

慕斯寒：“她人现在在哪里。”

姜绮：“无可奉告。”

慕斯寒看着她一副不愿搭理他的样子，摆手：“你们先出去吧。”

出了总裁办公室，林美姿让姜绮进了她的办公室：“这个姚小贝跟总裁到底是什么关系。”

姜绮缓缓开口：“其实姚小贝是总裁的夫人。”

林美姿差点没忍住把水给喷了出来：“什么时候的事，你是早就知道了是吗？”

姜绮：“是的，早在姚小贝刚入职没几天，我就知道了。”

林美姿：“如果当时你拿她的辞职书给我的时候，如果你跟我说她是总裁夫人的话，说什么也我不会同意的。”

姜绮：“所以我才跟您说。”

林美姿：“为什么。”

姜绮看着林美姿：“算了，现在再隐瞒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您还记得您之前的那个助理吗？”

林美姿：“记得，好像是叫陈偌昕对吧，她怎么了。”

姜绮：“总裁的前任。”

林美姿皱眉：“难怪，她来第一天来上班就觉得她目中无人，后面的你不说，我大概也能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