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初蛮浅笑道:“那些跟我们打过照面的,他们的坟头草已经一个小孩子那么高了。”
褴驱不自觉往后退了几步:“坟,坟,坟头草?原娘子你可不要大开杀戒啊,有话好好说。”
原初暝以手扶额,无奈道:不是,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对你大开杀戒了?你是不是吃错药了?,这孩子。”
褴驱抬手拭去额头上的冷汗,语气特别冷静道:“我没有吃错药啊,原娘子话不要说得那么绝嘛。”
原初蛮不由一怔:“行了,行了。我服了你了,好了吧,这倒霉小牧羊犬。”
翌日,原初蛮易容成廖织音,而我易容成一个被火烧毁面部的小女孩蓝瑾儿,我们随着褴驱一起走到蒙甜所在的彼岸阁,褴驱朝着蒙甜行了一个平手礼:
“主上,属下已经将苗疆蛊女廖织音给您抓过来了。”
高坐在上方的女子,睁开闭着眼睛扫视着我们道:“呵,很好。”
她起身从座椅上站起身沿着台阶走到我们面前道:“湘西蛊女,本座对你特别十分感兴趣,你要不要加入我们彼岸阁?。”
廖织音笑道:“阁主,我廖织音对你说加入彼岸阁的事情没有半分兴趣。”
蒙甜也不生气道:“呵呵,你可不要不识抬举,褴驱你先把这两位贵客,带下去好生招待着。”
褴驱毕恭毕敬应了是。
于是我们被褴驱带走一间不算破旧的房间,我们一走进入,就听见一大吱呀门被人关上,我跑门前,抬手使劲拍着门,大声喊道:“你们这是在干吗!放我们出去!”
褴驱大笑道:“你们就好生在这里待着吧!你们什么时候答应主上的要求,就什么时候出来吧!。”
廖织音丝毫不慌地看着我:“瑾儿,别胡闹。”
我着急道:“娘子,都火烧眉毛了,您如此淡定啊,娘子您还是快点想个办法啊。”
廖织音假意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你这个贱婢,翅膀是不是硬了?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原初蛮小声道:“小白,小心行事,不要被识破。”
我竖起拇指小声道:“这个我知道,姐姐你就放心吧。”
大约过了一会儿,木门被人打开,进来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妇人,她慈眉善目道:“孩子们吃饭吧。”
我们警惕地看着这位妇人:“你是不是来说服我们加入你们彼岸阁的?。”
妇人眼里闪过一丝深意:“孩子们,你们不必担心,老身不是来说服你们的,老身只是一个没有任何身份的下人。”
这时一个侍卫一脚踢在老妇人的背上:“老东西,赶紧给老子滚出去!。”
老妇人哀嚎道:“别别别这样,老身这就离开。”
我瞪着那个侍卫大骂:“狗东西!你家里是没有老人吗!如此对待一个七旬老人,真不要脸!。”
侍卫听完我的话,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道:“丑娘们!你给老子闭嘴!不然老子把你剁了!。真他娘的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