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宴听着霍思域去洗冷水澡,就知道根本扛不住,谁能抗住喜欢的人主动呢,如果小狐狸跟他主动,他大概把命给了都行。还是别幻想了,又开始吹湿巾。
“玩得挺好啊!你是发烧烧坏了脑袋还是被驴踢了,居然不向着我。”说罢抽出一根针灸针,“别别别,小狐狸我认错还不行吗?我也不希望你冒险。”肖宴马上摇手不让她扎。
洛雪初摸摸肖宴耳朵,对他温柔一笑:“乖,别动!”肖宴沉浸在这个笑容和声音中呆愣一下,紧接着耳朵就被针刺,他想动又被温柔制止,“不乖哦。”肖宴没了力气,平时就知道对她凶,难得温柔,心脏都跳个不停了,算了,任她宰割吧!
洛雪初给他左右耳朵都针刺放血后,又给他贴了退热贴,“睡吧,今晚应该能睡个好觉。”
肖宴此刻也明白她是在给他针灸退烧,“你也睡吧,我好多了。”
洛雪初把肖宴送给她的玩具狗给他,“你抱着,感觉自己想动伤口的时候,就抓它的毛发。睡吧,哈欠,等下还得给你再测量一下体温,你抓紧好,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你得保护我。”
“嗯。”肖宴被窝里握紧拳头也给自己鼓劲。
洛雪初最后是被霍思域抱到房间的,霍思域看着她良久,刮刮鼻子亲亲额头:“会勾魂的小妖精。”
肖宴享受了几天精心照顾,闻着满屋的玫瑰香,吃着小狐狸的药膳,晚上睡前小狐狸还给他讲心理寓言故事哄他入睡。伤口逐渐结疤,心里也被这份在乎照射进了阳光。
霍思域给洛雪初戴上一个项链,是和脚链配套的,有针孔摄像头。洛雪初安慰他说:“你看都让你配齐了,定位求救录像,还有人暗中保护,你就别不高兴了。”
洛雪初搂着霍思域的腰趴在他胸膛上继续说:“我累了,与其被人三天两头惦记,不如一次解决。我只想安安稳稳的过自己的小日子。”
霍思域回抱洛雪初,摸摸洛雪初的头发,事情都这样了,只能继续了。“我不在你身边,你要照顾好自己,无论什么时候,命最要紧。”
“我知道了。你也是照顾好自己。”然后肖宴脸上贴着创可贴,拎着行李箱,搂着假装哭泣的洛雪初出了公寓,蹲点的记者就拍到了这张照片。
“肖宴,怎么回事,雪初怎么哭成这样?”楚父着急的问。
“都是因为我,我小时候有过心理创伤,忌讳别人碰我,我回去后受不了,自残好几回,小狐狸就形影不离的照顾我,霍思域吃醋,忍了几天就和我打起来,小狐狸护着我,霍思域伤心就提了分手。小狐狸就搬出公寓了。我哄不好她,只能送回楚家。”肖宴抓抓头发,“我没脸待在这里,很抱歉!”对着楚父楚母楚云逸说完,跟洛雪初说:“小狐狸,你好好在家调整一下,我过几天再来看你。”然后肖宴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