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家木怒斥邢五湖,邢五湖躬身认错。
那邢家木盯着邢五湖看了半晌,遂叹息一声道:
“唉!这事也不能怪你!只是你太过关心文豹而已!按说,作为邢家商会的会长,不应该如此儿女情长。但,作为邢家商会的会长也不应该是个软骨头!不能随随便便就不顾自家子弟的死活,做出出卖朋友的事来!这事你做的没错,我支持你。”
邢五湖大是感动,本以为自己这位大伯会考虑到商会的利益,逼自己交出宋远山等人。若是如此,他已经做好了反出邢家的准备。之前之所以那般痛快的交出会长腰牌,就是想与商会划清界限,免得连累了商会。
此时听到邢家木的意思,自是不会交出宋远山等人,不禁放下心来。
“文豹他们的事情我已经弄清了。别说文豹他们没错,即便是文豹他们有错,也轮不到朝阳门向我邢家商会兴师问罪!五湖,先将会长腰牌收起,发落了这几个邢家败类,然后再讨论文豹他们的事!”
邢家木终是缓和了语气道。
邢五湖躬身领命,走到邢三江的身边取走了会长腰牌。
此时,邢家栋、邢家材、邢三江、邢四海四人已是被林建新与邓九峰二人封住了血位,跪倒在地。
邢五湖端坐在大厅正位,邢家木、邢家梁、邢家林分坐两边。邓九峰与林建新二人则是站立在邢家木的身后。
邢五湖对着邓九峰与林建新二人躬身一礼道:
“还请两位护法解开他们的哑穴!”
二人也忙躬身还礼,当即伸指点出,四股劲风分别冲向了邢家栋等四人。
哑穴一解,但听邢家材、邢四海两人连声求饶。邢家栋父子,则是一脸呆滞。即便是邢三江也是知道大势已去,皆是默不作声!
他们知道,按照邢家的规矩,他们所犯的罪,他们即便是求情,也是毫无用处,只有死路一条!这谋权篡位与勾结外人谋夺邢家家产,哪一条都是要他们命的死罪!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他们能放过自己的家人!
邢五湖轻咳一声,沉声道:
“大哥!你糊里糊涂遭奸人所算计,还不自知。念你也是被人利用,故而从轻发落,你就去玉兰城管理玉兰分会吧!从今以后,若是没有总会相招,不得随意返回总会!”
邢四海本以为即便不死也会被逐出邢家,却不想只是一个发配!自是喜出望外,连声称谢。
邢五湖只微微点了点头,转而对邢家材道:
“五叔!你也是受人蛊惑,迷了心智。我看你年岁已高,也该颐养天年了!从今以后,您就别再当什么长老了,就在总会享福吧!”
邢家材忙点头答应。
邢五湖又转向了邢家栋父子,沉思良久方缓缓道:
“二伯!按你们所犯之罪,死不足惜!你毕竟是我二伯,三江又是我兄长,杀你们于心不忍。但,你们却是不能再留在邢家了!你们就到冰城安家落户吧!从今以后,也就不要再出来了!”
邢家栋父子闻言,皆是瘫软在地,一脸死灰!那冰城实乃苦寒之地,环境险恶。这等于是将他们一家发配了。虽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最少是保住了全家的性命。
邢五湖转身对邢家木道:
“大长老!如此处置,可还妥当?”
邢家木看着了看邢五湖,叹息一声道:
“唉!五湖啊!你就是太过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