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后。
赫尔辛基的天气比国内比国内要冷许多,天气预报显示,今日最高温度只有15摄氏度。
傅云宸曾在芬兰待过一段时间,也做好了攻略和准备工作,顾昭月只需要乖乖待在他身边当个“跟屁虫”。
行李什么的也由他来拿。
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
不过傅云宸还是安排了许多人手穿插在赫尔辛基的各个角落。
包括捐献器官和血液的随从。
即使现在是和平时代,也不免招惹来一些身处地下的组织和黑手党。
在欧美地区资本为王的社会。
傅云宸的这条命,可值不少钱。
在脱离祖国大陆的严格的法律庇护下,可以说他身边随时都有可能埋伏危机。
那些人,要钱不要命。
更别提什么法律了。
他自己可以应付,但他得为顾昭月的安全考虑。
傅云宸右手拿着行李,左手牵着顾昭月。
“冷吗?”
顾昭月摇了摇头,向他凑近,“不冷。”
到了民宿酒店。
傅云宸沉稳淡定地检查了一切。
巨大的落地窗外忽然飘着细雨,天空有些灰蒙,北欧风格的建筑在淅淅沥沥的小雨下,显得阴森神秘。
路上行人穿戴雨衣,依旧悠哉悠哉走着。
在这里,快节奏的生活仿佛不存在。
顾昭月在落地窗驻足观看了片刻,坐到床上,“你好专业哦。”
“嗯。”
傅云宸替她脱去外衣和手套,紧握着她纤细冰凉的双手,透着无奈,“不是说要调理身体吗?”
“我才没有那么弱!”
芬兰还处于夏季,只是温度相对于国内低了些。
傅云宸指腹抚着她的脸,意味深长,长指往下,停留在她的扣子处,“是吗?那我们……”
“……那我还是弱着吧。”
顾昭月摆烂似的往身后床上一躺。
傅云宸默不作声走进了浴室。
她只听见轻微的流水声。
几分钟后,她就被傅云宸从床上抱起,走向了浴室。
顾昭月抱紧他,有些无奈,“你烦不烦啊……我都要累死了……”
然而还没过一分钟,她发现自己好像又想歪了。
傅云宸为她放好了洗澡水,还贴心地铺上一次性浴缸塑料薄膜用作隔离,里面放了生姜以及一些御寒的中药材。
“你这是要把我炖了吗?”
他淡定配合,“嗯,炖了,再把你吃了。”
顾昭月愣怔一秒,隐隐浮现一帧帧画面,透着怯懦,“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傅云宸唇角挂着意味深长的淡笑,垂眸盯着她,眼底隐匿着欲色,“你想的话,也可以。”
“不想!”顾昭月别开脸。
傅云宸自然不会要求她做不喜欢的事,况且,她的身体……
他确实该好好反思一下自己了。
几秒后,顾昭月愣住了,“你脱我衣服干嘛?”
“泡澡。”
“你要和我一起吗?”
傅云宸喉结滚动,不紧不慢解开她的线衫扣子,“可以吗?”
顾昭月垂着眼,脸颊浮出红晕,“当然……当然不行了。”
他的指腹拭着她的唇角,声音放缓,“我不做别的。”
她垂着明澈的眼睛,透着含蓄和娇羞,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赫尔辛基很快迎来了夜晚,飘零的雨丝也慢慢停歇。
长途劳顿,顾昭月很快就昏昏沉沉,躺在傅云宸的臂弯。
傅云宸轻吻她的额头,“睡吧,昭昭。”
暖气开得很足,但顾昭月还是觉得有些寒意。
“嗯……”她不断往傅云宸身上靠拢,紧紧依偎着他。
傅云宸心领神会,把她搂得更紧,将那双还透着凉意的手,越近自己的胸膛。
再过些时日,也许,她就是他的妻子了……
…
次日。
他们在赫尔辛基登机,去了圣诞老人的故乡,罗瓦涅米。
这才是他们此行的目的。
行李依旧全部由傅云宸来拿,他的另一只手依旧牵着顾昭月。
弄得顾昭月都不好意思了。
“其实,我可以帮你分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