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现在相比,她觉得儿子才真正懂得‘夫妻’二字的含义,夫妻夫妻,二人一体才为夫妻。郎有情,妾有意,互相喜欢,互相欣赏,互相尊重,互相包容,相处起来才会这般轻松愉悦。
反之亦然,所承受的一切便是痛苦的。
她喜欢现在的儿子,好似活了过来,有喜怒哀乐真真实实的人儿,像回到了他第一次成婚前,她知道她如此想对胡氏与韩氏或有不公,可做为一个母亲,她只是希望儿子好而已,所以她给予叶琬瑶更多的包容与疼爱,外人面前维护起儿媳来,更是羡煞旁人。
叶琬瑶也知她的用心良苦,每每相处,婆媳两人之间轻松愉快却不逾越。
十月二十日,黄云迎娶了锦儿到他新买的一座两进小院新房里,小院不大,五脏俱全,两人也算正正经经有了属于自己的家。院子在镇国公府后门小巷里,从后门出去也不会很远。
黄云开玩笑说,别看这院子小,在这寸土寸金的京城,可真算的上一寸百金不为过,都将他镇家老底掏光了。
这钱还是当时他给锦儿的那些,锦儿没用,听他在打听院子买房子又把钱交还给了他,还将自己的体己给加在里面,不过黄云也给她抽了出来让她自己留着用,加上颜逸补贴他的千两才将将凑够。
至于三书六礼所需要花费的也是颜逸给他出的,不过一切从简也没花费很多。
亲朋好友也不多,将将三桌人,里里外外数数还都没外人,女眷安排在屋内,男客在院子里,这样也不担心会冲撞了女眷。
新郎官酒后得意笑说:赶明儿咱回了漠北,咱也能跟兄弟们嘚瑟嘚瑟吹吹了,这回京一趟,咱不仅看了将军娶媳妇,喝了将军的喜酒,咱自己也娶了位美娇娘媳妇,自己喝了自己的喜酒。
一席话说的令众人捧腹大笑。
吃酒回来路上,两人漫步回家,夜晚更深露重,颜逸给她裹紧了披风,一手挑着灯笼,一手牵着她的手,两人肩并肩走着。
“成英。”她突然出声喊他。
颜逸停住脚步看向她,这还是婚后她第一次喊他的字,平常要么是将军,要么是夫君,就连名都不曾喊过,更别提这字了,而今这字从她口中喊出来,竟带着别样滋味。
他以为她手冷,不由抬起给她放在怀里捂着。她看着他好看的眉眼,想着他刚才的动作,心里暖暖的。
她想真是时运待她,时光荏苒里能与他花前月下,卿卿我我。
“没事,我就是想喊喊你。”
就是想喊你,听到你应声,我才觉心安。
“好。”
“成英。”
“嗯。”
“成英。”
这次未等他答应,她便伸手捧住他脸亲吻起来,酒香溢来,她醉在他怀里。
夜阑人静,月光姣姣,他将她抵在墙上,耳鬓厮磨,缱绻旖旎。
他将瘫在怀里的人儿抱起,就着月色,从墙上翻过,到了屋里将人放在床上,红帐缓缓滑落,遮去桌上丫鬟早早点上的红烛。
半是遮掩半是褪去的衣襟露出里面暧昧的痕迹。他卸了她满头珠钗,金玉环佩,衣衫褪去,他滚烫的身躯贴着娇小的她,相拥,深吻,一寸一寸在她身上留下欢爱的痕迹,缱绻缠绵。